盧靖義又道:“還有,我們會派人暗中跟著張先生,希望你不要介意。”
“好。”瞿妍兒道。
交代清楚之後,瞿妍兒親自駕車,載著瞿妍兒和張無邪,離開了安全協會的總部,送兩人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樓下,盧靖義特地叮囑道:“瞿小姐,千萬記住,不要過度刺激張先生。”
“好的,我知道了。”瞿妍兒當然也不想張無邪再變成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鄭重道。
回到酒店,那個熟悉的房間,看著一成不變的房間,卻沒有了之前那種穩定和心安,隻因看似沒變的一切,實際則全都變了。
瞿妍兒打了電話給京都醫院的主任,得知學習已經結束,而她因為最後幾天沒去,被直接取消了資格。
而且,這還是京都方麵,瞿妍兒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和江城醫院交代,一下子莫名消失了那麼多天。
“張無邪,看來我們得回江城了,這裏已經沒我們什麼事了。”瞿妍兒道。
半小時後,一陣敲門聲傳來,瞿妍兒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江碧凡和張舒雅。
兩人氣喘籲籲,上下不接下氣,一人扶著門框,一人叉著腰。
江碧凡和張舒雅飛回江城找尋了一圈,還是沒有張無邪的消息,又回了京都,並且叮囑酒店前台,一旦張無邪回來,立即打電話通知。
所以,兩人正是接到了酒店前台的通知,才匆匆趕回了酒店,有了現在這副模樣。
“瞿,瞿小姐,張無邪呢?”江碧凡道。
張舒雅同樣跟著道:“嫂子,我,我哥呢?”
瞿妍兒看著兩人的樣子,能夠想象這消失的幾天,兩人得有多擔心,於是將兩人請進了房間。
“張無邪!你死去哪裏了,一聲不吭,知不知道我和舒雅妹妹都快把華夏翻個底朝天了?”進了房間,江碧凡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張無邪,當即質問道。
“哥,你終於回來了,嚇死我了!”張舒雅則是迫不及待的擁抱向張無邪。
突如其來的兩人,並沒有讓張無邪有所注意,他的目光看著正前方,一動不動。
江碧凡和張舒雅剛靠近,就發現了張無邪的舉止很是怪異,不明所以的相互看了看。
“張無邪,你搞什麼,裝不認識我們?”江碧凡見張無邪完全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困惑道。
張舒雅張開的雙臂,也緩緩收了回來,滿臉問號。
“哥?哥?”連續試探性的喊了幾聲,張無邪還是沒反應,張舒雅懵了。
江碧凡和張舒雅實在搞不明白,這才轉身看向瞿妍兒,想從瞿妍兒這裏知道答案。
“瞿小姐,張無邪他怎麼了,他怎麼和一根木頭似的?”
“嫂子,我哥他怎麼回事,他怎麼見到我都沒有一點反應?”
江碧凡兩人問向瞿妍兒,瞿妍兒看著兩人這茫然的神色,道:“張無邪他暫時丟失了原來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