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泉突然笑了起來,讓瞿妍兒三人都是一臉懵,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喂,你笑什麼?”瞿妍兒道。
其實,韓泉與瞿妍兒是見過的,兩人有一麵之緣,隻是因為時間相隔久了,再加上瞿妍兒喝得醉了,根本想不起來。
而韓泉自然還記得瞿妍兒是張無邪的妻子,所以此時覺得有些好笑。
江碧凡見韓泉站在那裏,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看了看四周,從一旁的桌上摸了煙灰缸,拿在手中,當做防身武器。
韓泉道:“瞿小姐,我是來找張先生的,請問張先生在嗎?”
整個客廳裏,唯獨不見張無邪的影子,隻有三個喝醉了的女人,韓泉不禁有些想多了。
聽到是來找張無邪的,瞿妍兒又清醒了幾分,道:“他不在。”
“不在?”韓泉劍眉微皺,對瞿妍兒的話半信半疑,於是主動走向臥室,想看看張無邪是否在裏麵床上睡著。
江碧凡見韓泉還向臥室裏走去,心一橫,手中的煙灰缸砸向了後者的腦袋。
在她看來,陌生男子行為不軌,根本不想離開,自己就算把他砸暈了,那也屬於正當的防衛。
韓泉並不是普通人,麵對突然襲來的煙灰缸,迅速做出了反應。
隻見他側身一閃,躲開煙灰缸的同時,伸手一抓,輕鬆煙灰缸反抓在了自己手中。
江碧凡被韓泉的身手嚇了一跳,屏住了呼吸,瞿妍兒和張舒雅也都深吸一口氣,定定的看著韓泉。
“這位小姐,你好像太粗魯了。”韓泉看向江碧凡,道。
江碧凡往瞿妍兒和張舒雅兩人身邊靠了靠,顯然無招了。
韓泉見她退開,這才將煙灰缸重新放下,走進了臥室。
轉悠了一圈,確定臥室裏沒有人,韓泉才出來,又看向了瞿妍兒,道:“張先生去哪了?”
瞿妍兒剛拿起手機,準備給潘冰打電話,被韓泉一句話說得,尷尬至極。
韓泉看得出來,瞿妍兒對自己的戒備心很強,而且是完全不記得自己了,還有江碧凡兩人也都一臉狐疑的打量著自己,於是亮了亮自己的證件,正式介紹道:“我叫韓泉,是張先生的朋友。”
“瞿小姐,上次在江城醫院,我們見過麵的。”
這麼一說,瞿妍兒愣了愣,終於有了印象。
而江碧凡和張舒雅則將目光,同時轉向瞿妍兒。
江碧凡低聲道:“瞿小姐,拜托你能不能別這麼健忘,害得我剛才把張無邪的朋友都當成壞人了。”
“嫂子,你昨晚喝了多少,連這麼大個活人都不記得?”張舒雅道。
此時的瞿妍兒,隻能用笑來緩解尷尬,這事鬧得,真是……
隨後,瞿妍兒捋了捋頭發,從沙發上起身,道:“抱歉,都怪我沒想起來,那個,韓先生,你快請坐。”
韓泉擺手拒絕:“不用了,我是在找張先生的,請問瞿小姐,他去哪裏了?”
“這個……”瞿妍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韓泉困惑道:“怎麼,難道我不能見張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