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眼,都沒有聽說過,看來,真正知道的,也隻有韓國棟。
韓國棟輕輕點頭,述說道:“恩,那是一門很邪門的術法,由夏侯家獨創,據說傳承了有將近千年,勞情陣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掌控對方的筋脈,將其控製,成為傀儡。”
“然後,一點點將陣中之人折磨致死,身陷勞情陣的人,很可能最終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無邪嘖嘖稱奇,道:“確實,當時要不是那夏侯南山讓我靜下心來感受,我真想不到,自己體內的筋脈,竟然被他控製了。”
“其實,這勞情陣真正的原理,是控製人的情緒,隻要你有情緒,不管是喜怒哀樂哪一種,就會被瞬間掌控住,然後通過反複控製正負兩種情緒,讓人內心崩潰。”韓國棟道。
張無邪駭然大驚,道:“這麼說,一切起因都是人的情緒而起,先抓住情緒,然後反複折騰,從而控製筋脈,最終殺死目標?”
“沒錯,以我對這門術法的了解,就是這樣。”韓國棟道。
張無邪額頭冒起了冷汗,這也太可怕了,從未聽說過,情緒還能夠被對方無形中控製的。
“夏侯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張無邪皺眉道。
從一開始的夏侯恩,再到後來的夏侯陽和夏侯義,又到今日所見的夏侯南山,一個比一個強,特別是夏侯南山,讓自己感受到的隻有無力抵抗,這實在恐怖。
韓國棟歎了歎氣,道:“夏侯家,確實不簡單,曆經了蒼海滄田的變遷,積累了萬物生長的根本,一個真正的修道世家。”
“隻不過,隨著時代的變化,他們逐漸由正走向了邪。”
韓泉道:“爺爺,繼續那夏侯家已經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為什麼不鏟除他們呢?”
“談何容易,你以為我剛才那樣說,就真的能輕易做到麼,並非如此。”韓國棟搖頭道。
張無邪愣住了,沒想到韓國棟竟然知道那麼多。
他剛想繼續追問更多關於夏侯家的事,韓國棟卻搶先一步道:“小神醫,今天的事之後,夏侯家的人應該不會繼續來糾纏你,你以後也別再和他們有所接觸了。”
“恩,韓老所說之言,我會記住的。”韓國棟都這麼說了,張無邪也不好繼續再問。
而且,就算知道得又怎樣,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隻有不斷變強,才能真正做到,不懼那夏侯家。
所以,張無邪此時重新燃起了鬥誌,自己一定要變得更強。
“對了韓老,你們是怎麼會來金家救我的?”張無邪好奇道。
韓泉接過話題,道:“說來也巧,是張先生的妻子瞿小姐,告訴我的。”
隨即,韓泉將酒店的情況告訴了張無邪,又道:“然後我跟著回去找爺爺,爺爺意識到情況不妙,才決定親自出馬。”
“是呀,你沒有想到你這小神醫,不聲不響的,已經將京都的天都給捅了。”韓國棟笑道。
張無邪撓了撓腦袋,道:“我也不想,但沒沒法,這些豪門家族,囂張跋扈,都想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