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極其鋒利,閃爍著冷冷的寒光,再加上玫瑰出現了變化的眼神,讓人看後不自覺的害怕起來。
“玫瑰,什麼意思,你不會是來真的吧?”康輝打了個寒顫,開口道。
此時此刻,穿著紅色長裙的玫瑰,再沒有剛才那般嫵媚性感,完全和變了一個人一樣,雙眸緊緊盯著康輝三人。
範子文拽了拽身旁的許飛,無腦道:“老許,這匕首該不會是假的吧,她故意嚇唬咱們?”
許飛怒罵道:“老範,你真是白癡,沒看見那寒光啊,這哪是假的!”
“真,真的?”範子文不敢相信,剛才還好端端的玫瑰,怎麼會突然摸出一把匕首來。
奇葩的是,三人此時所想到的,竟然都不是逃離花園,而是繼續勸說。
康輝道:“玫瑰,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你把匕首放下,條件好商量嘛,老範不都說了,支票你隨便填。”
“老板,我要的是你們的命,錢這東西,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玫瑰冷冷道。
說著,她伸出舌頭,在刀刃上輕輕一舔而過,這一幕讓人不寒而栗,怎麼也無法和剛才舞廳裏那妖嬈的玫瑰聯想起來。
康輝三人倒吸一口涼氣,此時哪裏還有什麼邪念,都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
“玫瑰,你,你可別亂來,玩歸玩,真要鬧出人命,咱們誰都活不了。”康輝往後退著,說道。
玫瑰從石桌上起身,站立而起,一步步向康輝三人走去。
“玫瑰,冷靜點,我們走還不成麼,今晚就是個誤會。”許飛道。
他浪跡那麼多年,也曾在獵豔的道路上遇到過麻煩,可都被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擺平了,所以此時在想,隻要主動離開,大不了給點封口費,就什麼事都沒了。
然而,玫瑰可不那麼認為,輕笑道:“這裏是西北,是新市,是我的地盤,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
“你們剛才不是還說,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來呀,快活呀。”
康輝三人見談不攏,相互用餘光看了看,達成了默契,同時轉身,用出全身的氣力,拔腿就跑。
他們這才想要逃離眼前的花園,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康輝雙腿一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疼得齜牙咧嘴,許飛和範子文也都一樣,誰都沒有跑出三步,便栽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好像沒知覺了?”康輝急了眼。
許飛也道:“老康、老範,我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等三人弄明白,玫瑰冰冷的聲音便傳到了他們的耳畔:“這裏種植的玫瑰花,可都不是擺設,自從你們吸入花香開始,你們的身體,就已經一點點失去掌控了。”
“現在,你們不過是一幫待宰的豬崽,隻能認命。”
什麼!
康輝、許飛和範子文聽後滿臉驚恐,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哪裏會想到,花園裏的玫瑰,竟然有這樣的功效。
再看向玫瑰,他們的眼中,早已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邪念,被恐懼填充得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