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並沒有再轉過頭來,很快消失在了巷子的盡頭。
如此逃過一劫,張無邪也沒在花園逗留,隨即將康輝三人弄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深夜,張無邪睡意全無,站在窗邊,看著窗外已經徹底安靜沉睡下來的新市,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此時他的腦海中,全都是玫瑰的身影,玫瑰的一舉一動和今晚歌舞廳以及花園裏發生的一切,都在像放電影一般重演著。
說實話,張無邪實在想知道,玫瑰到底是什麼人,那麼強悍的身手,竟然隱藏在小小的一個歌舞廳裏,這太讓人充滿好奇了。
還有,她那將炁用在玫瑰花上的殺手鐧,真是太絕了,自己現在也找不出一點破綻。
看著擺放在床頭的神兵定秦,張無邪心底依舊沒有底氣,暗道:“如果今晚我帶上定秦劍,說不定也是一樣的結果。”
本以為,經過了影虎的特訓,修煉出了炁,自己足以在華夏橫著走了,可今晚的一戰,好似一下把張無邪打回了原形,再度覺得自己還是太渺小。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句話真不是吹的,張無邪長歎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明天我得向欒老側麵打聽打聽,說不定,他知道這玫瑰。”張無邪摩挲著下巴,暗道。
畢竟,安全局的人遍布整個華夏,他們在西北也有駐紮的人員,說不定聽說或者認識玫瑰。
正想著,一通電話打了進來,張無邪一看來電號碼,是瞿妍兒。
“喂!張無邪,你是不是又去鬼混了?”才接起電話,聽筒裏便傳來了瞿妍兒氣乎乎的質問聲。
由於一心還想著玫瑰,張無邪頓時錯想:“我去,不會今晚歌舞廳的事被妍兒知道了吧?”
但轉念一想,張無邪發現,不對呀,妍兒怎麼可能知道,歌舞廳的事就連欒仁風都還不知道,隔壁的康輝三人還暈著呢,也就是隻有天知地知和自己知。
於是,張無邪笑著道:“妍兒,你說什麼呢,我在酒店安分守己待著呢。”
“少來,老實交代,你今晚到底幹嘛去了?”瞿妍兒並不相信,追問道。
張無邪確定瞿妍兒不可能知道,此時再怎麼說,也一定是憑著女人的第六感,所以語氣堅定道:“今晚我都在酒店呢,沒忽悠你。”
“那我問你,你飛機幾點落的地?”瞿妍兒又問道。
張無邪老實道:“傍晚的時候。”
“那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都到了幾個小時了,還不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把出發前說的話,全都當屁放了,還是說西北的妹子太好看,被她們迷住了?”瞿妍兒道。
張無邪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自己沒有打電話向瞿妍兒保平安,她才這麼一通無休止的質問。
“妍兒,你真的想多了,你是不知道,這西北不比京都,條件什麼的都沒那麼好,甚至連熱水都沒有,所以我到了之後啊,就各種尋找水資源,這不才耽誤了嘛。”張無邪一本正經胡說起來。
西北地區降水量稀少,幹燥無比,這點瞿妍兒是知道的,聽張無邪這麼說,立即就信了,一下改變語氣,關心起張無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