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輕璿眉頭一皺,覺得自己的弟弟好像在是說廢話:“那個不是廢話嗎?難道那個花魁不彈琴,難道他彈你呀?”
楚風感覺到自己的姐姐貌似現在很暴躁,不適合跟她說什麼過於深奧的事情:“我想說的是,那個花魁談了那麼久的琴,手竟然還不累,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楚輕璿覺得自己的弟弟說的很對,但是單憑這一點,並不能知道這青樓都是修行者:“楚風,雖然你這麼說的話很對,但是這也隻能證明這個花魁是修行者,而不是所有的人。”
楚風笑著點頭說:“這件事情我也知道,所以那時候我也隻是懷疑而已,但是後來我看見你們的時候,我才確定了。”
楚輕璿這個時候就感覺很不舒服了,什麼叫看見我們兩個才覺得這件事情確定了?楚風好事看穿了自己姐姐心裏是怎麼想的,於是笑了笑說:“因為我問那個老鴇的時候,她說了,整個青樓的人都被你們兩個給叫去了。”
楚輕璿也不覺得這裏有什麼很奇怪的,於是點了點頭說:“可是這也沒有什麼覺得奇怪的,這不是很正常的,是什麼那些人全部都被我叫去喝酒了。”
楚風看了一眼楚輕璿和羅娜,笑了笑,說:“那麼昨天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在一直在喝酒,把整個青樓的酒都給喝光了?”
楚輕璿點頭說:“是這樣的,我倆幾乎都把整個青樓的庫存都被喝光了。”
楚風笑嗬嗬的說:“單憑你們兩個是不可能喝光整個青樓的酒,要知道這青樓起碼有上百年了,而且這青樓是全京城最火的。”
楚輕璿覺得這也不是理由:“難道單憑這一點就認為,整個青樓的人都是修行者嗎?這個理由貌似有些牽強啊。”
楚風繼續在那裏推理:“我知道你們兩個的性格是怎麼樣的,你們是不把人灌醉不罷休的那種。”
楚輕璿滿臉黑線,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為自己的弟弟確實是說出了自己的軟肋:“怎麼,難道這個不行嗎?難道我灌醉別人難道不行嗎?難道隻準別人灌醉我啊?”
“但是,老鴇說了,還有十幾個清醒的。”
楚風一針見血的說著,笑眯眯的看著楚輕璿和羅娜。
“難道說……那十幾個人的功力比我還要高?”
楚輕璿終於被自己的弟弟給點醒了,楚風笑眯眯的說:“我想就是這樣的,而且……如果是普通人喝了那麼多酒的話,估計早就死了,而在現場的那些……幾乎全部都是醉倒而已。”
楚風說到這,你慢吞吞的喝了一口酒,這是從那些青樓裏麵的人帶過來的:“這酒的濃度不低,如果是普通的修士的話,大概隻是喝一口就能夠醉倒。”
“而如果是普通人喝了的話,不,哪怕他們隻是聞一下,恐怕立馬就會伶仃大醉。”
楚風終於把自己的推理都給說了出來。
楚輕璿和羅娜這兩個家夥瞬間陷入了無限的震驚之中,楚風看著他們兩個下巴都要脫臼了的表情,歎了一口氣,說:“我說你們兩個用不著這樣的吧,反正到時候我會把他們給查清楚的。”
楚輕璿這個時候也是想出來了:“可是這個是丞相的產業吧?丞相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青樓?”
楚風點頭說:“估計陳勝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所以就需要我們三個來打探清楚了。”
楚風笑眯眯的說著,拿出一張金色的卡片,說:“楚輕璿這張卡片是那個青樓的老鴇給我的,估計那個老鴇是看見我出手那麼闊綽,然後就給我這麼一張卡了。”
楚輕璿看了看自己弟弟手中的金卡,有些不懂:“可是,要這張卡片有什麼用啊?”
楚風笑嗬嗬的說:“我們出手很闊綽的,而且你要知道世界上沒有錢買不了的東西,如果是有的話,那估計是你的錢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