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個慕婠到底是在發什麼人來瘋啊?她竟然對我這個妹妹這麼冷漠,愛答不理,還一副高高在上,比我還拽的樣子?”
“她不過就是一個被薄禦玨看上的野丫頭,憑什麼這麼囂張狂妄?”
“瘋求了吧!”
林錦月被無視了個徹底,上一秒的溫柔淑女瞬間破滅,化身暴躁的母老虎,咬牙切齒的怒吼抓狂。
“錦月,小婠是你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呢?”馮初露皺著眉,臉色難看,道,“說好的姐妹情深呢?”
林錦月在老太太麵前從來不屑裝白蓮,本性暴露無遺,嗤笑道:“奶奶,你就別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慕婠根本就不是親姐妹!我們就是塑料姐妹花而已!”
“罷了罷了!”
馮初露無奈搖頭,懶得多費口舌。
一個個翅膀都硬了,她這個老太婆說什麼都是沒不管用,還是乖乖的聽小婠的話,好好的在家養病,免得讓她替自己操勞擔憂。
……
薄氏集團。
薄禦玨正在辦公室裏麵處理繁忙的公務,放在桌上的手機倏然響了起來。
薄禦玨側眸瞥了一眼亮起的手機屏幕,伸手直接掐斷了電話,在第三次響起的時候,神色極度不耐煩的接了下來。
“薄、景、深!你很閑?”
“哥哥哥……我看見慕禍水了!哦不,是你的小心肝兒。”薄景深的嗓音聽起來情緒有些激動。
薄禦玨沒來得及追究他口中的慕禍水,直接啟唇問道:“你看見阿婠了?在哪裏?”
薄景深憤憤然道:“她在忙著給你頭上種草!”
聞言,薄禦玨神色陡然變得陰戾起來,聲調冷的猶如冰渣子,“她跟傅小三在一起?”
對於他而言,傅謹風就是他和阿婠之間的第三者!
“嗯!兩人正在餐廳吃著燭光晚餐,又是紅酒,又是玫瑰花,別提多幸福多甜蜜了!”
薄景深正好在這個餐廳吃飯,碰巧就撞上了慕婠和傅渣渣,將兩人一舉一動都收進眼底,恨不得立馬衝過去將傅渣渣給碎屍萬段人道毀滅,就他這個渣渣也敢搶他哥的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個慕禍水真的是眼睛瞎了!
心也瞎了!
薄禦玨漆黑幽深的眸子晦暗不明,沒有一絲光線,眼底溢出沉痛的情緒,俊臉的神情陰鬱到了極致。
半晌沒有得到回應,薄景深又開口道:“哥,你打算怎麼辦?要不我現在就去幫你將傅渣渣的腿給打斷,把慕禍水給你抓回來?”
“不用!”
薄禦玨沉鬱的嗓音丟出了兩個字。
“難道就這樣什麼都不做,讓他們兩個人隨便往你頭上開染坊?”薄景深替他不甘心,在那邊憤怒的像一頭獵豹。
“這是我的事,你別插手。”
薄景深本來還想說什麼,就已經被他給掛斷電話了。
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他哥這個笨蛋,怎麼就看上慕禍水這個瞎了眼的女人了?!
……
月夜森林,一家高檔旋轉西餐廳。
“小婠,這都是你最愛吃的!還有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還有今天早上從保加利亞空運過來的玫瑰花,你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傅謹風抬眸,看著坐在對麵的女孩,眼神裏透著幾分探究,溫潤如玉的嗓音道。
果然如錦月口中所說,她確實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從慕婠走進餐廳他看見的那一刻,就感覺到陌生又疏離,仿佛她不認識自己一樣,這不禁讓他的內心浮現出了一抹恐慌。
慕婠看都沒有看一眼他遞過來的精致的禮盒,清冷的眸盯著衣冠楚楚的男人,揚唇,涼聲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還有事。”
傅謹風臉色頓時一變,眉頭擰了下,問道:“小婠,你怎麼變得對我這麼冷漠了,那天晚上你和薄禦玨到底發生什麼了?”
“如果你不說,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慕婠正準備起身,傅謹風立馬就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最近我公司資金有些周轉不靈,剛好我手裏有一塊不錯的地皮,想將這塊地的工程轉給薄禦玨,我隻要八個億就行了。”
“八個億?”
慕婠清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動容,眼角閃過了一抹冷笑。
這狗男人還真是會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