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世人都以為她是林家的私生女,可是卻恰恰相反,她才是林家的正牌千金大小姐。這些年被汙蔑被詆毀,還毀了容,肯定在林家過的水深火熱。”
江執哪怕是跟在薄禦玨身邊久了,也練就了冷漠無情的性格,卻還是對這個小丫頭產生了一絲同情。
薄禦玨抬眸睨著他,眼底掠過一抹訝然,似笑非笑勾唇道:“你心疼了?”
江執立馬開口非常鄭重的解釋道:“玨爺,我隻是單純的同情這個小丫頭,絕對不是什麼心疼。”
“你那麼緊張激動幹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薄禦玨眉梢挑了挑,隨口說道。
“對了,最近你那個弟弟有沒有去騷擾阿婠?”突然麵色很嚴肅的問他道。
“沒有。阿酌也沒有那個膽子。”江執篤定的回答道,“那天玨爺你不是都已經掐滅了他心中的小火苗了,他肯定不會再抱有任何幻想。”
“你確定?”
薄禦玨半信半疑。
江執一臉討好的笑,道:“玨爺,就算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也得相信少夫人對你矢誌不渝的感情,還有你那無處安放的魅力,不是嗎?”
“這倒是!”
薄禦玨被他的彩虹屁給正中下懷,嘴角得意的翹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叫你那個校草弟弟安分點,別動我女人的心思,下一次我可就不會看在你的麵子饒過他,就算沒有丟掉小命,也要讓他半身不遂。”
江執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我知道了。”
……
林朝暮剛上樓回到了房間沒多久,門突然就被從外麵的人一下推開了,林湘兒肆無忌憚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身上刮著一股西伯利亞冷風,冷得有點嚇人。
“你來幹什麼?”林朝暮正打算換睡衣,看見來人不由得皺下了眉毛。
林湘兒吊著一雙柳梢眉,趾高氣昂,很是霸道的口吻,“老實交代,今天是誰送你回來的?是不是慕婠那個賤丫頭?”
林朝暮有些好笑的反問道:“這跟你有關係嗎?”
“林朝暮,你是不是覺得認識了慕婠之後,你就找到了一個靠山?”林湘兒麵色難看的盯著她,冷冷的勾唇問道,“你就可以站在這裏有底氣如此對我說話?”
“我沒有。”林朝暮回答的很迅速,。
從來沒有認為認識了慕婠,就找到了什麼靠山,是真心的她當成朋友,僅此而已,才不像是她想的那麼有心機有城府。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林湘兒懶得跟她多費口舌,挑了挑唇,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道,“你要是不告訴我今晚上送你回來的到底是誰,那我可就要去毀了你媽留下來的東西,你說是畫畫作品呢,還是護身符好呢?”
林朝暮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麵色難看的盯著她,冷冷的咬牙道:“林湘兒,你除了會用我母親威脅我,你就不能換個新的花樣嗎?”
“我就不換!”林湘兒得意的揚唇冷笑,她母親就是林朝暮的軟肋,當然得好好的利用起來,“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三,二,一……”
結果林朝暮不為所動。
她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於慕婠的事情。
“林朝暮,我看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林湘兒氣憤道,“你睜大你的雙眼看清楚了,這是你媽給你留下來的護身符,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麵燒了它。”
“給我,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
林朝暮死死的盯著她手裏拿著的護身符,伸手就要去奪過來,林湘兒又怎麼可能輕易的給她,一把就將她人給推開。
林朝暮咬著牙,不放棄,這一次她一定要母親留給她的護身符給奪回來。
“還給我!”
林湘兒看著她紅了眼,像是發了瘋一樣的衝了過來,拽住她的手就死死的不放,兩人糾纏在了一起。
林湘兒感覺到手背上被指甲劃過,襲來了一陣疼意,不由得眉眼一冷,眼神發了狠。
“林朝暮,你找死啊!”
憤怒之下,拿過了放在桌邊的那個花瓶,就往林朝暮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上去。
“砰!”
頓時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林朝暮腦袋瓜上襲來了一陣鑽心的疼,麵色痛苦不堪,下一秒,整個人就直接倒在了血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