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是年驍!
年可言的一顆心頓時跌倒了穀底,她劇烈的掙紮著,想要逃。
男人突然勾唇笑了笑,雙手握緊年可言的腰肢又一次用力,直到年可言的小臉因疼痛而扭曲了,才滿意地頓住,冷冷問道:“怎麼?是見我還活著意外呢?還是失望在幹你的,不是周寧宇?”
“不,不是的……”
年可言雙手握緊了床單,鼻翼翕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又到底想表達什麼……
她見到身上的男人是自己年驍的那一刻,震驚……驚喜……又恐懼。
有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你……我居然還能再見到你……”
“你,你在國外還好嗎?”
她有很多話想問,可卻清楚的知道,這些話都不能說出口。
因為,他是她的初戀,也是她的親叔叔。
她愛他,卻永遠也不能和他在一起……
又有閃電掠過,年可言將目光落在自己跟男人的交合處,旋即又羞紅著臉偏開。
她伸手想去推開男人,“我就要結婚了,你,你先放開我。”
男人卻是把她的雙腿抬上自己的肩,繼續馳騁。
“年可言,你怎麼這麼賤?當年沒有燒死我,你還遺憾吧?”
“你什麼意思?”
男人對年可言的表現一點也不意外,神情陰冷:“年可言,當初為了得到年氏的全部家產,你跟自己的親叔叔上床,還在祠堂縱火,不惜燒死我以絕後患!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
年可言雙眼驀地睜大,滿臉的難以置信。
“沒有,我沒有放火,也不知道什麼家產!”
“閉嘴!”男人捏住年可言胸前的柔軟狠狠揉搓,“再怎麼立牌坊,你也就是個婊子!”
“不……我認識你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你是我叔叔……我沒想跟你那樣,我沒有縱火……你在祠堂還是我救……唔——”
男人俯身,將年可言雙腿與身體折疊,伸手,就掐住了她白嫩的天鵝頸。
“曉勻為了救我受傷,你呢?才在我身下承歡,就立馬在祠堂縱火,緊跟著跟周寧宇訂婚!年可言,做人,真不要太犯賤!”
“不是,真的不是……”
年可言想掙紮解釋,可是話說不出來,隻有眼淚一滴滴落下……
男人心中一悸,突然鬆開了手。
“年可言,不想死的話,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跟周寧宇取消婚約!”
這是他曾深愛過的女人,他給她最後的機會!
所以她一定要珍惜……
年可言咳嗽一會,然後在閃電中對上了他的眼睛。
他眼睛裏隻有憤怒……
可她的眼裏卻還有他,有少年時候的他,也有她該稱為小叔叔的他。更有,被關進祠堂,奄奄一息,被大火困在祠堂,不省人事的他。
父親說過,如果她不嫁給周寧宇,就會繼續對他再下手。
“不行……”年可言偏開了視線,“我們之間已經沒可能了,放開我,好嗎?”
“當真?”
“當真!”
男人突然從年可言身體裏退了出來,用力將她翻了個身,然後托住她的細腰,從後麵又狠狠的衝了進去。
從她連同她父親設計自己,並氣死自己母親開始……
從她縱火想要燒死自己,並跟周寧宇訂婚開始……
從她回答“周寧宇”她還是第一次開始……
他就不該再對這個女人有一丁點憐憫!
“年可言,即便隻是我穿爛的破鞋,也沒有被別人染指的道理!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退婚,就隻能我幫你了!”
男人起身,臉上帶著殘忍和嗜血:“你說,年氏千金大婚前夕出軌親叔叔,這條新聞夠不夠勁爆?”
“年驍,你,你想幹什麼?”
年可言驚恐地看著男人,接著就聽到記者的腳步聲已經進了客廳……正往臥房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