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今天啊,我很榮幸,在我婚禮上,讓你們親眼目睹,一個成功的男人,和一個廢物的男人,做一個鮮明的對比……”
眾人交頭接耳,不明白謝岩這話什麼意思。
“岩少這……是何意?”
“不知道啊,他想幹什麼呢?”
“不清楚哦!”
謝岩目光如炬,視線落在了最後一排最角落裏的林軒,“那麼,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深市最有名的上門女婿林軒!”
“啊噗,林軒?那個最大廢物上門女婿?岩少說的,那個廢物男人,原來是他啊!”
“有意思,吃軟飯的廢物,與豪門大少爺相比較,嘖嘖嘖,這可是天壤之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真是對比鮮明。”
“哈哈哈,我用五毛錢打賭,這個倒黴蛋倒插門,他不敢登台吧!”
“害~他還嫌丟人不夠麼,他要敢登台上去,我把這個碗當場吃掉……”
最後一排角落位置裏的林軒,一臉平靜如鏡,鎮定自若,臉上並未有任何動容。
秦詩詩愣住了,看向林軒,朝著林軒,搖了搖頭,低聲道:“林軒……”
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因為整個婚禮現場,似乎一下子將目光聚焦在了林軒身上。
仿佛這一刻,最後一排最角落的位置,成為了最閃光的地方。
“媽個比,說實在的,我都還沒見過那個廢物上門女婿,我很是好奇,究竟是多麼不堪的男人,過得那麼窩囊呢?”
“岩少這一波操作,真是六六六啊!”
“看吧,我就說,那個廢物倒插門,他不敢登台吧!”
謝岩似乎捉弄得還不夠盡興,今天,文論如何,他一定要將林軒叫上台去,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林軒一番,以泄他心中的怨恨之氣。
盡管他之前和林軒也無冤無仇,但是有一點,以林軒這麼廢物,怎麼配得上秦詩詩這樣的深市第一大美女,這簡直是鮮花插在一坨牛糞上。
關鍵這一坨牛糞又臭又硬。
最好,趁著今天,將林軒狠狠地踩在地上,好讓他羞愧到無地自容,然後,自動和秦詩詩離婚。
這樣一來,往後,他想垂涎秦詩詩,那就有機會下手了。
至於盛雪怡嘛,一個過客而已。
結婚?
嗬嗬,不過就是演一場戲。
能夠有機會獵~豔,謝岩怎麼會放棄這種絕佳的機會。
“咳咳咳,看來咱們這位深市出了名的大人物,還是有點羞澀,不好意思登台。”
謝岩繼續提高嗓音喊道,“林軒,你裝聾嗎?還是你的耳聾殘障還沒痊愈呢?”
“我這麼給你麵子,叫你登上台來,讓大家看看,你究竟是有什麼樣的本事,入贅秦家,成為深市第一大美女的老公,好讓大家學習模仿一下,對吧?”
林軒坐在後排,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對於謝岩的挑~釁,他當做空氣一眼,根本熟視無睹,充耳不聞。
“怎麼?你這是不給我麵子嗎?”謝岩咄咄逼人,“不如這樣吧,要是你不敢登台,你跪下來,學狗叫幾聲,然後當著大家的麵,承認你是最大的廢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