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無恥之徒,不值得我苦惱!”
林軒又是長舒一口氣,釋然一笑。
秦詩詩點了點頭,“其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略微頓了頓,她進一步輕吟說道,“林軒,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永遠默默地站在你身後,支持你。”
林軒泛起一股暖流,心湖蕩漾起無盡的漣漪,深情地道:“詩詩,有你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我又何嚐不是呢!”
秦詩詩小鳥依人地倚靠在了他的肩頭,手挽著他的手臂,像是樹懶一樣,完全是一派對他無比依靠的樣子。
“走吧,我們回去~”
言畢,兩人情意綿綿地走到了停車庫,開著車,離開了古典私人會所。
彼時。
古典私人會所大堂內。
凝重的氛圍,空氣像是凝固了般,所有人都是不敢吱聲,皆是屏氣凝神。
穆清頹然癱坐在地上許久,待她從死寂中回過神,緩緩地站起身子,她感到腳下,都是一陣虛浮無力。
被林軒狠狠教訓,甩出去滾落在角落裏的林鈺,掙紮了半天,都是沒有爬起來。
等穆清緩過勁,她神色蕭殺,朝著那些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手下,頤指氣使地喝道:“你們這些廢物,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將鈺少速速送去醫院救治。”
穆清的一聲令下,即使,不少林鈺的手下,都不曾見過穆清,但是,從穆清的強盛氣場,以及剛才她與林軒、林鈺之間的談話,沒有人傻到還分不清狀況。
所有人都已然知曉,眼前的這位中年婦女,那就是林軒、林鈺的母親,是帝都林家的夫人。
這樣高貴的身份,豈是這些嘍囉一樣的保鏢,能夠敢違抗命令的。
她這一聲下令,簡直就是皇後下的懿旨,所有人必須臣服,必須遵照。
那些手下慌亂著,立即趨之若鶩地撲上去,將林鈺攙扶起來,一個個關切地噓寒問暖,“鈺少,您……怎麼樣?您不要緊吧?”
“哎喲……哎喲,痛死小爺了……林軒你這個狗曰的雜碎,此仇不報非君子,我一定會讓你……哎喲……死無葬身之地!”
鴨子死了嘴殼硬。
林鈺仍是咬牙切齒地痛罵著林軒。
穆清眉宇低沉,緊蹙眉頭,上前一步,責罵一聲:“林鈺,你個泯滅天良的混賬東西,難道你還不知收斂嗎?”
“你別忘了,林軒是你的親生哥哥,是你同胞兄弟,要不是你咄咄逼人,將軒兒逼到絕境,他又怎麼會這樣對你?”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林鈺聽著穆清的數落,他更加心裏炸毛,他狠狠地瞪了幾眼穆清,“哼,你有什麼資格數落我?說起來,造成今天的局麵,那都怪你,要不是當初你把他拋棄,他會這麼仇恨林家嗎?”
“再說了,這些年都過去了,林軒他早就是個死人了!哎喲……”
“這樣一個死了的人,他有什麼資格活著?有什麼能力要和我爭奪林家家業的繼承權?”
“當初,既然你能狠下心來,將他拋棄了,你為什麼不做得徹底一點,你為什麼不親手將他掐死?”
“要是他真的死了,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些事,說到底,這一切的一切孽債,都是你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