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茅山邪教徒心驚肉跳,此刻一字排開,雙手綁著吊在橫杠上,腳尖點地。(眼快看書 )對麵的女子扭動著結實而纖細的腰肢,緊繃的翹臀,修長的美腿曲線玲瓏,長筒戰靴讓結實的小腿充滿了野性的嬌柔。緊身上衣剛好蓋住腰肢,在他們眼前走來走去,扭動之間,腰際的細皮嫩肉時隱時現,加之長板黑發飄動,俊秀的麵容上稍帶邪氣的微笑,的確讓人想入非非。此刻,藍軍、麥克爾、羅伯特和幾名藍衛就看得熱血沸騰,卻又裝做一本正經的,誰也不敢想入非非,就是因為不敢!
三個邪教徒也沒有絲毫的**,反而感到內心一陣陣徹骨的冰冷,這冰冷來自於眼前的女子身上,因為最然這名女子很有可能是他們見到過的最具有野性性感的美女,可是在這個女子的手上,提著一把明晃晃的馬刀,行走間戰靴撞擊地麵的聲音,加上馬刀在女子手中繞圈而閃動的刀光,讓三個邪教徒幾乎不敢抬頭。
白狐就這樣來來回回的走了整整五分鍾,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咯咯咯咯!”白狐踱到一個邪教徒麵前,馬刀揮舞,唰唰作響,布片紛飛,一件T恤眨眼之間成了碎屑。白狐的刀功真好,T恤雖然壞了,可是邪教徒的身上連淡淡的刀痕也找不到!
“啊——!”驚恐的號叫,拚命地掙紮,邪教徒幾乎暈過去,似乎感覺到了肌膚被割破後的痛楚。藍軍等人瞪大了眼睛,白狐在這一瞬間至少出了四五十刀,無論是速度還是精確度,藍軍自愧不如,更不要說其他人了。“我娶老婆,一定不要這樣的!”在場的男人不知道有幾個這樣想。
馬刀抵在咽喉處,白狐銀鈴般的笑聲顯得狂野不羈,語氣更是柔膩,恍若在跟情人竊竊私語:“知道你們最終的結果嗎?死亡!咯咯咯咯!死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死,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一邊說著,白狐一邊用力,刀尖輕輕刺入皮肉,向下緩慢的切割著。
痛入骨髓的感覺換來的是歇斯底裏的叫喊,以此消減痛楚和恐懼,卻讓其他兩人忍不住偷偷斜視又立即閉上眼睛,抓狂的舉動簡直比死了還難受!麥克爾和羅伯特幹咽了兩口唾液,隻覺得嗓子堵得慌,當初跟蕭逸軒來寧州之前,布雷克斯曾交代過:“蕭身邊的女人,你們最好不要招惹,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眼快看書 )”現在麥克爾和羅伯特明白了布雷克斯的這句話至少有兩重含義:一個是蕭逸軒的逆鱗就是他身邊女人,第二就是蕭逸軒身邊的女人,除了在蕭逸軒麵前是溫柔的,在別人麵前,她們是最危險的要命利器!
刀尖還在慢慢向下切割,沿著胸部正中,深入胸骨,此刻刀尖停留在胸口處,白狐可憐的口吻讓四周的藍衛隻覺得全身酥麻:“流血了,疼嗎?其實,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你說實話,隻是我更喜歡這樣,少爺身邊的女人你們也敢動,所以,我會讓你死得很痛苦,在你無法想到的痛苦中死去!”感情藍軍的調笑真的起作用了,讓白狐也以為蕭逸軒和藍翎真有那麼回事。
一陣狂叫亂罵,汙言穢語,白狐不為所動,馬刀向前微微動了一下,又是一聲慘叫,兩旁的藍衛上千使用膠帶封住了其餘兩名邪教徒的嘴,之後隻能聽到一個人的慘叫和兩個人的唔唔聲。
典型的弱肉強食,麵對可怕的強者和敵人,即使是麵對罪惡的匪徒,當你隻有無奈地接受蹂躪而無法反抗的時候,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帝啊,她不是女人,是邪惡天使,美麗的邪惡天使!”麥克爾默默的祈禱,羅伯特悄悄的劃著十字。
藍軍和藍衛看得麵紅耳赤,他們缺少的正是白狐的冷血和冷靜,也就是心境,心如止水、波瀾不驚的境界!
血水沿著胸腹,浸濕了褲子,滴到地上,很快一片殷紅。出手如電,幾指頭下去,邪教徒一尺多長的傷口處,血液好像突然凝固,偶爾隨著身體晃動湧出一絲。白狐柔聲說道:“是不是覺得頭暈?感覺到死亡的臨近了嗎?你看,血流得多慢,至少一個小時後你才能死,真對不起。唉——!想快點解脫嗎?如果你想的話,就快點說實話,其實即便你不說實話,他們也會說的,那樣他們會死得很痛快,伸直感覺不到痛苦就會……”
“師父,師父不知是男是女,我們、我們從來沒見過他的真麵目,自從十幾天前來到這裏,師父、師父就沒有跟我們在一起過,他、他現在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殺了我,你殺了我吧,啊——殺了我,殺了我……”可憐的邪教徒好像瘋了似的,不斷重複著三個字“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