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美鳳放下心來:“愛國,聽我一句,無論他是不是我要找的逸軒,都不要對他有所動作。父親回來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蕭逸軒的能力和背景,深不可測,包括華絕華老爺子,也看不出蕭逸軒深淺。勁鬆和勁風都平安無事,這才是最重要的。”
陳愛國點點頭:“好啦,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勁鬆呢?是不是有去找勁風了?”
“他去大哥家了,這孩子,是想找他大伯給他出氣呢。明天你竟快跟他溝通一下,千萬不要再去招惹蕭逸軒,你也知道的,誌平這一次遇到那麼大的麻煩,都是因為蕭逸軒啊,我不想咱們兒子出事,而且,他姓蕭,那麼巧也叫逸軒,事情也許真的就那麼湊巧。愛國,答應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再說,我也不想你和孩子出事。”
陳愛國默然,蕭美鳳的話不無道理,蕭逸軒的確深不可測,雖然自己現在羽翼豐滿,實力雄厚,但麵對蕭逸軒,陳愛國第一次感到棘手。拍拍愛妻的手,陳愛國說道:“放心吧,我隻是派人去調查,不會有事的。”
陳尚國聽完陳勁風兄弟的訴說,不由得怒火中燒,老爺子真是自貶身份,居然向一個毛孩子求情。陳尚國說道:“你們兄弟暫時忍耐一下,明天我就去見老爺子,我就不信一個蕭逸軒就能在寧州掀起什麼大風大浪!至於秦飛虎那邊,我的話還是能起點作用的,哼哼,他要是不給我麵子,飛虎幫在海州的產業,他就別想有什麼發展!”
陳豪、陳放對父親的態度破不以為意,陳豪說道:“爸,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如果說秦飛虎真的瞧不起咱們陳家,他有那個資本;再說秦竹韻和二弟不熟悉,看不上二弟也在情理之中;誌平表哥輸掉王子會所,被蕭逸軒如此折磨,足以證明蕭逸軒根本沒把咱們陳家放在眼,無論是海州還是寧州,敢這麼做的人您認為有幾個呢?”
陳尚國不禁一愣,陳豪向來心思縝密,陳尚國本身豪爽,對這個兒子素來高看,聽陳豪這麼一說,他也不禁思忖起來。
陳放說道:“爸,我看這件事情還是聽爺爺的吧,俗話說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蕭逸軒既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咱們不是輸不起,而是不能輸,即使要滅了那小子,也得有十足的把握,您不妨先和二叔商量,再和趙家叔伯聯係聯係。”
陳勁風也會過味來,他本來就不是陳勁鬆那般心高氣傲,不知天高地厚,回想了一下事情經過,也覺得事情不太好辦:“這樣最好。大伯,蕭逸軒我隻見了一麵,沒見他動手,但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很厲害,我和二弟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趙疇的保鏢也都在一瞬間被擊倒,而且那個女子出手狠辣,不像是一般的武者。看來這次真的是自找難堪了,隻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陳尚國哈哈哈大笑起來:“這有什麼!當年我和你們父親剛出道的時候,受到的羞辱多了,現在還不是照樣讓咱們陳家獨霸一方!受點侮辱算得了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能成為人上之人!蕭逸軒那邊咱們可以暫時不問,秦飛虎呢?哼哼,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求我高抬貴手,放他飛虎幫在海州的產業一馬!阿豪,這件事你親自去辦;我們不跟他打經濟戰,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父親放心,我手下的那些人這幾天都閑得發慌,正愁沒事可做呢!”陳豪笑笑,早就想著怎麼把飛虎幫在海州的餐飲和百貨兩大產業弄到手,機會終於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