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百祥相信蕭逸軒所說的,但吳道山卻不信。在吳道山看來,蕭逸軒雖然神俊儒雅,卻終究是個年輕人,二十出頭的樣,乳臭還未幹呢,居然說什麼黃一平是他晚輩,那豈不是當今形意門門主也成了他的晚輩?還說在當今少林、武當上一代掌門麵前也不需要執晚輩之禮,純粹是信口雌黃!
吳道山忍不住說道:“年輕人說話不要不著邊際,話大了也不怕風閃了舌頭!”
蕭逸軒冷哼一聲:“我和你師父說話,當著你師父的麵居然如此說話,兩位真的是來拜訪我的嗎?我真有些懷疑你們的誠意。也是啊,往往真話卻沒人相信。哼哼,看在你師父的麵上,自己掌嘴,到我滿意為止!”
洪百祥和吳道山沒想到蕭逸軒說翻臉就翻臉,而且當著洪百祥的麵要吳道山自己掌嘴,當真是把自己當成了武林前輩高人了。洪百祥還算鎮靜,吳道山卻火了:“師父,這小純粹就是在蒙騙,您想想,黃一平雖說是形意門門主師弟,卻早已離開形意門去了香港發展。他認識黃一平也不奇怪。隻是這小沒高沒低,我看沒有必要再跟他談下去了。”
洪百祥真想給這個愛徒兩耳光,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這麼火爆脾氣,原本打算把南拳門交給這個大徒弟的,現在看還為時過早啊。看到蕭逸軒麵色越來越冷,洪百祥喝道:“不得無理!叫你掌嘴還是輕的,為師早就跟你說過,不能輕信別人,也不能不信別人。我相信蕭先生說的都是真的,還不快給蕭先生賠罪!”
沒等吳道山開口,蕭逸軒忽然笑道:“算了算了。看來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好談的。二位此來,不就是想看看我究竟有多高都武功嗎?嗬嗬嗬嗬,現在看也看完了,二位請回吧。銀瓶,送客!”說完起身走向臥室。
洪百祥急忙說道:“蕭先生留步,都是劣徒不懂禮數,老夫是誠心前來拜訪蕭先生的,有些事情需要和蕭先生商量一下。”
蕭逸軒頭也不回地說道:“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些和你們柳州乃至整個廣西、廣東境內各派約戰的人跟我什麼關係嗎?嗬嗬嗬嗬,不好意思,他們是我朋友。至於我和那個什麼海爺地事兒。到此為止吧。洪先生,奉勸一句,最好不要讓你這位徒弟上場,否則他很可能下半輩就要躺在床上了。”
吳道山有些抓狂,要不是洪百祥在身邊,他真想狠狠的教訓一下蕭逸軒,但此刻隻能忍著:“小,既然你知道明天的約戰。那好。明天希望你能親自去看看,等我獲勝了,再好好教訓教訓你!”
魏銀瓶麵色如冰:“二位請回吧!我家少爺要休息了。”居然叫蕭逸軒小,魏銀瓶當然不答應,要不是蕭逸軒笑笑不放在心上。隻怕魏銀瓶早就出手教訓吳道山了。看到蕭逸軒走進臥室,魏銀瓶攔住想追過去的洪百祥。“兩位,請離開!”
洪百祥懊惱的看了吳道山一眼,跺跺腳轉身走了出去,吳道山輕哼一聲,急忙跟上。也是啊,都五十歲的人了,還這麼暴躁,如何能處理得了其他的事情,特別是今晚,洪百祥越是看蕭逸軒。越覺得有那種可能。也覺得有那種可能,洪百祥就越發心驚。
關上門。沒等魏銀瓶轉過身來,蕭逸軒又出來,笑嗬嗬的坐到沙發上。魏銀瓶很是奇怪:“主人為什麼要跟他們說那些話呢?這樣一來明天的比試隻怕要泡湯了,再者說了,他們要是想通過其他方法對付主人,也容易了許多。”
“他們敢!嗬嗬嗬嗬,我就是想讓那個老家夥擔驚受怕。你以為他們真的是來拜訪我地?無外乎兩個目的,要是看我不行,就直接挑明了時間和我決鬥;要是發現我們很厲害,那就結交,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甚至還會求我們明日幫他們一把。這些老家夥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什麼臉不臉的,他們根本不在乎,在乎的是表麵上的門派榮譽。”魏銀瓶撲哧一聲笑了:“主人這張嘴就是厲害。”心裏卻說道,人家是老狐狸,你比老狐狸還老狐狸呢!
蕭逸軒說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估計老家夥該去找人幫忙了。嗬嗬嗬嗬,也好,通過他把兩廣地麵上有名聲地人物都找來,也省得麻煩我一個個打點。銀瓶,聯係雷霆成員,告訴他們明日無需手軟,也不要把人傷得太重,斷條胳膊斷條腿地就行了。”
“主人想在兩廣立威啊!咯咯咯咯。”心情漸好的魏銀瓶消遣起蕭逸軒來。
“不是立威,而是威懾,也是打壓,更是警告。兩廣的黑道我是要定了,給與不給,不是他們說了算,而是我想要還是不想要的問題。原本打算收服當地勢力,有他們自己管理的,可經過傍晚地事情,再加上洪老頭師徒的拜訪,我對他們根本就沒信心。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把我地意思傳過去,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就去看看,這兩廣之地,究竟能有多少稱得上英雄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