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三廢公子麼?一個白癡和半身不遂的人也能修仙?那我們豈不是可以直接飛升了?”一個胖子大聲地嘲笑道。
周圍人群一聽,頓時哄然大笑。
那祝榕用胳膊捅了捅胖子說道:“金胖子,你看那丫鬟,長的真水靈,要不等報上名了,我們將她弄來泄瀉火?”
那金胖子眼睛一亮,眼神落在雙兒臉上就挪不開了。
“好!好!就這麼定了,媽的,這鬼地方連個**都沒有,老子憋了半個月了,這丫頭比我見過的都要強,說好了,一會我先上!”
雙兒一聽,嚇得躲在王離輪椅靠背下,臉色發白。
王離臉色同樣鐵青,他正要發火的時候,一聲熟悉的爆喝聲在耳邊響起。
“金胖子!瘦猴子!你們兩個不想活了?!竟然敢欺負我七弟!”
人群中擠過來一個身材高大,威猛壯碩的少年,此人正是向來對王離母子照顧有加的五哥王恨。
王恨繃著長臉,一對拳頭捏的劈啪響,臉色不善地逼向金胖子兩人。
金胖子兩人臉色急變,露出驚恐的神色,慌忙鑽進人群中,很快不見了蹤影。
“五哥!”王離真誠地呼喚道。
“哈哈,七弟,哥哥我聽說你腦子恢複了?這可是大好事!”王恨走到王離身邊,熱情地用那熊掌在王離肩膀上拍了拍。
“五哥輕點!”王離苦不堪言地說道。
“哈哈,爹爹收到家裏來信,說你不辭而別了,我就猜你會到這裏來,沒想到一下子就找到了,走,跟我去見父親!”王恨聲若洪鍾地說道。
王離搖搖頭,苦笑地說道:“五哥,你也知道,父親和我那幾個哥哥,都瞧不起我的,我也不想去受氣,就呆在這裏吧。”
王恨一呆,訕訕地道:“那……也罷,不過,七弟,我聽說那昭家來退親了?”
王恨說著,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王離點點頭,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哼!欺人太甚,此事父親和我定然會替你做主,對了,我剛才還看見杜計那廝了,那對奸夫淫婦,我看了就火大!”王恨咬牙怒道。
就在兩人聊得興起的時候,山穀中央搭起了一個五米高台,一個山門弟子在台下輕輕一躍,就輕盈地跳上了高台上。
這弟子超凡的能你,頓時引起一陣轟動。
咣咣咣!
那弟子敲響了手中的銅鑼。
“大家聽好了!因為報名的人多,所以,本門立下規矩,選擇一部分人優先錄取,而這一部分人,就在你們當中產生!”
那弟子聲若洪鍾,聲音響徹整個山穀,在眾人耳中回蕩。
山穀內數萬人一聽,頓時鴉雀無聲,紛紛翹首以待。
那弟子滿意地點點頭,從腰上接下來一串木牌。
眾人都是買過插隊牌進來了,一看這弟子的架勢,都猜出了大概,於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大家聽好了!我們將優先挑選出十人,這十人可以直接成為我門派的外事弟子!而且可以優先進行外門弟子的選拔測試!挑選的方法很簡單,我手中木牌,底價一千兩銀子,價高者得!”
此話一出,山穀內氣氛更加熱烈了起來。
一些家財萬貫的大土豪頓時喜出望外,而相對囊中羞澀的那些人,則鬱悶地歎著氣。
王祭則是滿頭的黑線,這仙家門派不愧取了個金錢幫的名號,這滿滿的銅臭味啊!
咣咣!
高台上弟子敲響了銅鑼,拍賣正式開始。
“一萬兩白銀!”有人直接就喊出了十倍的價格。
眾人紛紛麵麵相覷,一萬兩白銀,能出得起這個價錢的,恐怕也隻有那幾家人了。
“十萬兩白銀!”
前一聲響才落下,馬上就有人直接翻了十倍。
這一回,沒有人敢再喊價了,因為大家都遠遠地看到了,那聲音出自東麵,那裏有一輛東陵國王的鑾駕。
高台上的弟子等了片刻,見沒有人再喊價,便右手看似輕輕的一揮,那塊木牌從手中飛出,準準地落在了兩裏外喊價之人的手中。
王離愣了愣,向王恨說道:“不會吧,老國王都七十多歲了,也要湊這個熱鬧?”
王恨微微一笑道:“七弟有所不知,據我猜想,國王應該是給他最疼愛的六皇子準備的。”
王離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五哥,你說父親他會不會也拍一塊木牌下來?”
王恨點點頭,歎了口氣,神情低落地道:“依我們家的財力,應該能夠搶到一塊,不過,那肯定是留給大哥的,我們是沒有希望了。”
“那倒不一定。”王離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