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樓前,一片死寂。
李雲泰等人臉色凝固,緊接著便是哄堂大笑,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薑炎。
“你當兵當傻了,還是受了刺激變成了白癡,誰給你的勇氣說這種大話。”李雲泰滿臉不屑。
他身後的達官顯貴也是一副看小醜的姿態。
李鵬趁機又叫來一批仆從,個個提著刀槍棍棒,凶神惡煞。
“這麼美的妞兒,你無福消受,還是去地下和你弟弟訴說衷腸吧。一起上,亂棍打死,美人留下。”
轟隆隆。
這一次,薑炎沒有讓狄蓉出手,他一跺腳,震起來一些石子。
而後大手一揮。
石子猶如利劍,在仆從身體上留下血洞,眨眼間都倒在血泊中。
“怎麼可能!”
李雲泰等人眼珠子都要蹦出來,而後遍體生寒。
薑炎有這等本領,豈不是說頃刻間能殺了他們。想到這兒,眾人差點落荒而逃。
“再送你一份大禮。”
“什麼?”
李雲泰疑惑之際,兩道寒光乍現;下一刻他身邊的李鵬栽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淒厲慘叫。
他的兩隻膝蓋被削飛,出現血淋淋的窟窿。
“你打斷過我弟弟雙腿,現在我廢你兒子雙腿,禮尚往來嘛,你滿意否?”薑炎平靜的看著李雲泰,而後轉身,帶著狄蓉離去。
臨走時,他還不忘提醒:“五天後給我弟弟掃墓別忘了,誰要不去,我滅他滿門。”
眾人震驚。
李雲泰又驚又怒,臉色陰沉如黑水;地上的李鵬痛苦哀嚎,怨毒的嘶叫:“爹,幫我報仇。我要他死,死無葬身之地!”
……
上了車,薑炎情緒還未能平靜。短暫交鋒,他明銳察覺,弟弟之死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狄蓉小心翼翼的問道:“王,有什麼吩咐?”
“五天後,我弟弟末七,我要舉辦隆重喪禮,你安排一下。”
“諾。”
“現在,回家。”
馬車飛馳,不多時卻緩慢下來,最後停住。
外麵響起嘈雜咒罵聲。
薑炎耳朵動了動,揭開窗簾,人群堵塞了街道,他一眼便看見人群中的老人,認出身份。
“福伯。”
他火速下了車。
福伯是薑家的老管家,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在他心裏當做爺爺看待。
“老狗,死遠點。”小店門前,一男人將福伯踹倒在地,態度蠻橫。
“你不能走,把銀子還我,那是我的血汗錢。”福伯抱著男人大腿,苦苦哀求;他的左臉頰紅腫,顯然之前已經挨過打。
“什麼你的銀子,那是你吃的飯錢。不多不少,正好三兩。”男人冷笑,甩了甩腿,發現甩不開福伯,不由怒氣橫生。
抬腳正欲踹福伯麵門,突然發現身子輕飄飄的,原來是被拎了起來。
薑炎將男人甩飛,扶起滿臉委屈的福伯。
“啊!你,你是小炎子?”
“是我,我回來了。”
福伯喜極而泣,“好好好,回來就好,隻是……你回來晚了,阿睿他……唉。”
“阿睿的事我會處理。”
薑炎安慰了一句,掃了一眼飯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福伯憤懣的說道:“我在店裏吃了一碗麵,明明隻需要三文錢,他卻搶走我三兩銀子,說他的麵值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