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保安抬著一個紛紛跑回徐煙樓,保安隊長走上前:“剛才是一場誤會,既然是大小姐的同學,那就請進吧,大小姐已經擺宴好久了。”
蘇飯青也說道:“是啊,檬檬她為了這次聚會可是精心準備了好久,我們快進去吧。”
陳香搓著手,精神振奮:“嘿嘿,走,進去進去。”
剛把人家的保安打傷,居然還好意思腆著張臉到別人家蹭吃蹭喝,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宋星月恨不得找個洞,不是為了鑽進去,而是把他給埋了。
保安隊長領著四人走進徐煙樓,除了蘇飯青之外,其他三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徐煙樓裏麵的模樣。
前廳過去有三道門,各自是通往餐飲區娛樂區和客房區,通往餐飲區還要穿過一條長廊。
長廊兩邊的壁畫全部是大師手筆,牆壁上還鑲嵌著各種顏色的寶石,閃閃發光,就連陳香都忍不住多瞅了幾眼,咂舌不已。
宋星月發自肺腑地稱讚:“有錢!”
保安隊長走在前麵,滿臉鄙夷:呸,鄉巴佬!
忽然看到陳香站在一麵牆前佝著身子不知道在幹什麼,身形一頓,喊道:“喂,那邊的在幹什麼?”
蘇飯青和蔡墨涵停下腳步回頭望去。
“你怎麼停下來了?”
宋星月連忙走過去拍了一下陳香的肩膀,忽然瞥見陳香的手上拿著一把小刀,正在小心翼翼刮著牆上其中一顆紅色的寶石,驚得目瞪口呆,壓低聲音問:
“你在搞什麼?”
“噓,這可是寶貝。”
“你瘋啦,這是徐煙樓的財產,你把它刮下來是要坐牢的!”
“坐牢?做老虎凳我都不怕,坐牢算個屁!”
臭癟犢子滴,嘀嘀咕咕的又在搞什麼鬼。
“還走不走了?”
保安隊長正準備走過去,宋星月一把拽住陳香的衣服,硬是拖著離開了那麵牆。
蔡墨涵關心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他就是有些鬧肚子。”
陳香此時臉上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壓根沒聽見蔡墨涵在說什麼,宋星月連忙替他回了話。
還沒到飯桌就鬧肚子了,活該是窮人的命。
保安淡淡看了陳香一眼,指了一個方向:“前麵有洗手間。”
“沒事,他現在已經好了。”
臭癟犢子滴,有毛病。
保安隊長沒說話,眼裏的嫌棄卻毫不掩飾。
聚會的地方,飯菜已經全部上桌了,座無虛席,三十幾個男男女女盡情傾訴著往昔的同學情分,說到某某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既是感慨又是唏噓,但大多數都是興高采烈的說著自己的際遇,說到精彩的地方更是眉飛色舞吐沫四濺,旁邊的人也附和著拍著手掌,整個大廳熱鬧非凡。
五個人剛到,就有人吹著口哨在喊:“蘇公子,怎麼去了這麼久,快過來坐,哥幾個的酒都喝的差不多了,就等你這杯了!”
“張殿,你可別唬我,我看你還清醒得很。”
“飯青,張殿這次還真沒騙你,他喝的水都快一壇了,已經醉得開始說胡話了。”
“沒意思了啊,包弘文,又揭我老底,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不多灌他幾杯你們誰能喝的過他,到時候耍酒瘋可別怪我又扇你老臉!”
“就是就是,蚊子,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傻。”
蘇飯青在班上的人緣極好,很快就和幾人打成一片,蔡墨涵也笑著被幾個女子拉去坐了下來,保安隊長把幾人帶到便離開了,隻剩下宋星月和陳香站在門口無人問津。
“星月,你在班上混的也忒慘了吧,他們就跟不認識你似的。”
“正常,我和他們又不熟。”
宋星月看了一圈,徐自再不在,其他兩個室友和他們不是一個班,所以不在這次聚會之中,除此之外沒看到幾個熟悉麵孔。
“我還以為你這個大忙人不來了呢!”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洋洋盈耳,李覃檬笑容滿麵朝這邊走過來,她一如往昔青春靚麗,嬌豔動人,亭亭玉立的身姿搭配著粉紅色的長裙,更襯得肌膚雪白嬌嫩。
李覃檬是這場聚會的發起人,此話一出,其他的同學的目光齊刷刷地往宋星月的身上看過來,有的人甚至未認出來這人是誰,其中一個男人更是脫口而出:“這不是麵包車上的那誰嗎,怎麼跑到這裏蹭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