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良知早就去喂了狗。”
寧歆冷聲地回答，當中也夾雜著一絲的嘲諷。
“這主要看你自己怎麼想？”
“寧檬，別和我扯開話題，不管你怎麼轉移我的注意力，我都不會放過你！”
寧檬一臉淡然，反正在到個節骨眼，要說什麼都是徒勞。
唯一讓她覺得遺憾就是沒能和祁佑南問清楚照片上的事情，想想也是覺得有些遺憾。
“寧檬，今天最壞的結果就是我們一起死。”
說完，寧歆突然大笑起來。
“這個房子在這個村裏就稱為了凶宅，我外婆死了，外公也是死了。要是我們兩個也死在這裏，說不定這個房子會更加的出名。”
“你就是瘋了。”
“我不是早就瘋了嗎？不然你們也不會把我扔到了精神病院去。”
寧檬垂眸，當初那件事，她一開始並不清楚。
就目前來說，寧歆肯定會想著讓自己怎麼死的比較慘烈。
“怎麼，看你這個眼神，似乎有些不瞑目。”
“是有些可惜。”
“怎麼，現在看清楚真相了？發現男人沒有一個靠得住！”
寧檬勾唇一笑，“那現在這個為了你出去買水果的男人呢？”
“你住口，你沒有資格說我們。”
“或者某人說的沒錯，你就是過分執著過去。”
聽到這麼一句話，寧歆惱火地一把就抓起了寧檬的頭發，雙眼帶著凶光。
寧檬的頭發被扯，眉頭一皺，耳邊就傳來了那近乎是瀕臨爆發點的語氣。
“你和他說過話？賤人，你是不是什麼事情都要跟我搶？”
“我沒有。”
“你明明就有！”寧歆整個麵部表情都變得猙獰，甚至扭曲。
寧檬看著眼前再度失控的人，已經沒有精力再次去解釋。
“好，你別以為沉默就可以過去。”
寧歆一邊一邊用力地扯著寧檬的頭發。“之前你就已經起搶走了祁佑南，也要成功捕獲了祁澈的心，怎麼現在還想繼續和我搶男人？這次我不會你得逞的！”
“我現在隻剩下阿坤了！”
“寧檬，你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我的命？現在寧氏和寧家別墅都在你的手裏，我一分錢都沒有！你也不是寧家的人，憑什麼？！”
“我們都不是。”
聽到這麼一句話，寧歆怔了怔，眼裏劃過一絲的疑惑。
然後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開口問：“你說什麼？”
這本來是寧歆唯一可以發泄的借口，現在連這個也不是了，她到底還有什麼？！
“我們都不是。”
寧檬再次重複了一次，“所以何必糾結呢？寧氏早就不存在，現在的XN是DY旗下的公司，而寧家別墅的事情，當初隻是為了給你們下馬威。所有的東西都不是我的。”
“你說謊！我怎麼可能不是寧有福的女兒？”
寧歆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裏一直在念叨著。
“不可能的。”
過了一會，她又再次大笑起來，好像就剩下癲狂。
“哈哈哈哈……敢情這麼多年來，寧有福那個蠢蛋都被綠得徹底，兩個女兒都不是他的種，嘖嘖，越說越覺得他好可憐呀！”
“哈哈哈……”
整個方向充滿了無奈又可悲的笑聲。
久而久之，寧歆居然哭了。
這個人反反複複地處於這種呆滯又笑又哭的情緒裏。
寧檬歎了一口氣，隻是覺得眼前的她有幾分的可憐和無語。
當聽到外麵引擎的聲音，寧歆馬上從地上起來，伸手把自己的眼淚擦掉，然後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