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是感染者,如果我方有人不同意你們加入那就是違抗命令。’盾衛說。
“現在的命令是摧毀塔露拉和她麾下的惡棍,違抗命令的都會被處決。”
“你想要放下,你能放下仇恨?”林瀟說。
“是的,你殺了我們的親人,你殺了我們的指揮官,我們的老爹。”
盾衛說:“但是我們不因為你們這麼做動手。”
‘你們不想要報仇?’林瀟說。
“當然想要,別逼著我一次又一次的解釋,聽我說完。”
“但是,在更高尚的目標之前,我們個人的仇恨不值一提。”
‘有更值得我們去痛恨的東西。’
“你知道的吧,你身邊的阿米婭,就和老爹說的那樣,還是一個充滿幻想的孩子。”
“不許這麼說阿米婭。”
‘你相信她那套教化別人的傲慢想法就按照他說的去做。’
‘你會被人背叛到死亡也不自知,你也救不了身邊的人,看起來高尚,實際上不管用。’
‘而我們相信老爹,他一路走來和我們在是了一條不同以往的烏薩斯無數爭鬥的道路。’
“一條高尚的複仇和毀滅之路。”
“毀滅之路。”林瀟說。
“毀滅敵人,認清楚你們的敵人,然後會沒他。”
“可是誰是敵人,三寶恨意,一味施暴,引發戰爭,被卷入悲劇,這難道好嗎?”
“這還沒有讓你們失去朋友和戰友嗎?”
‘先帝許諾過,總有一天戰爭會結束,而我們也篤信他偉大的願望。’
“你做的那些才讓我看不到頭,講道理?
他們不講道理,有的人家就是混賬,有的惡棍就該殺。”盾衛說。
“斬殺仇敵不會讓你痛快,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事情還沒有完”
“要做就做到底,將這個帝國的黑暗事情全部一掃而空,看著白茫茫一片的雪原,這個時候CIA會高興。”
“想象吧,我們去將他們殺了,將那個指揮塔上還是我們多少同胞的陰謀家殺了,將各個城市中的貴族幹掉。”
“再將皇帝身邊的弄臣幹掉。”
“回頭看看,在回頭看看,你會看到那些該活著的人都活下來了,他們安居樂業,誰也不用渭水送命,為誰挨餓。”
“你也是在這樣做,對不起。”盾衛說。
“誰害死你的朋友,你就殺了誰。”
“你們想要直接殺死塔露拉。”
“那當然。”
“不然呢,不殺了她,老爹可以安息嗎?”
“我們對得起葉蓮娜小姐和她的雪怪嗎,我們無數整合的兄弟就這麼被她慫恿著送命。”
‘等一個聖人,一個好皇帝,一個救世主,我們厭倦了。’盾衛說。
“等到了又如何。”
‘偉大的皇帝隕落了,她最寶貴的遺產無人繼承,所有人都愛Wie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利益勾心鬥角,撕裂這個國家,擠壓他的人民。’
“聖人被活埋了,英雄剛才就死在我們麵前。”
“這是那你們可以理解麵對?”
你們能理解吧,你們也失去過親人。”盾衛說。
“你的眼神已經將答案告訴我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迷迭香說。
“但你會聽著的,你有著戰士的眼神。”盾衛說。
“封閉層還在上升。”
“這東西沒有停下過。”
“要調轉原石轉動需要不少時間。”阿米婭說。
“那你們最好快點,這門如果觀賞,按烏薩斯的公平,可能夠是要登上好幾百年再次開啟了。”
‘遊擊隊不隻是為了感染者而戰。’
‘那是當然,感染者隻是個理由,想要的話,多少都有。’
‘我們走上雪原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烏薩斯破壞了公平和隻需,老爹說了,感染者原本不比如此,這隻是現在烏薩斯的手段。’
“想象一下,異常打遠程,老爹帶著我們走到這裏,怎麼會隻是為了誰。”
‘我們從邊疆來到這裏,經過決定的要塞,奪下命脈控製權,聯合各種力量,長驅直入,刺入腐朽帝國的心髒。’
“卡特思,你沒有想過,你可不隻是因為變成感染者才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