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向南。”
遊擊隊希望趕在各礦場的滅絕計劃之前救下更多人。
駐軍一路後退,我們一路前進。
看起來可能就像是我們在追擊烏薩斯的部隊一樣,但這肯定不可能。
我們是一邊躲避著烏薩斯的常規軍,一邊在他們眼皮下救人。
這麼做的理由,我想隻能說,我們應該這麼做。
但我想通過吸納更多的感染者,為其他隊伍爭取空間,同樣也在老爹的戰略規劃之內。
愛國者可能畫下一條線,一條我們不會穿過的線。
跨越那條線意味著我們要和烏薩斯正麵開戰,這是絕對打不過的。
要麼我們就必須潛伏起來。
也就是說,離開雪原可意味著我們要隱秘買入烏薩斯真正的疆域,被嚴苛法度管理的領地。
在那個時候遊擊隊將收起阿門的武器,直到我們重新找到爆發的機會。
荒野裏活躍著烏薩斯的軍艦,城鎮對患病的家夥智慧更加殘忍,按一定會是一段艱難的日子。
想要邁出這一步,的確太難了。
但在西北冰原,隻有雪。
隻有雪的土地是養活不了大家的。
為此我們要尋找生路。
“兄弟姐妹們沒事情吧,真是一場惡戰。”
‘謝謝你雪怪,有你們作為先鋒,我很放心。’
‘有塔露拉你在身邊,我們的感覺也是如此,你和我們配合的天衣無縫。難怪大姐放心你帶著我們出站。’
‘而且你的法術越來越高明了,讓火從寒氣中間穿過去來引爆,我怎麼可能想得到。’
‘因為我那並不是火,說起來也挺複雜。’
“大姐一定會開心,我們現在也不用那麼依賴她了。”
“我們會暗自這裏遇到更多的敵人,塔露拉?”
這座城市本來就是烏薩斯三年前拆遷計劃中的一個環節。
“又是因為一次不合規的行動,這支隊伍占據了這座城市,驅逐了本地居民。”
“至少在我們麵前他們已經不堪一擊了。”塔露拉說。
“他們可能沒有你說的那麼脆弱。”
“我說的是,相對烏薩斯的隊伍來說,愛國者也沒有讓你們參加更加艱難的戰鬥吧。”
“啊,老爹確實覺得我們還不夠資格,現在的話準沒問題,我們和大姐已經輕車熟路了。”
“但真正的帝國戰鬥隊伍,比這隻沒有紀律,缺乏U型捏臉,甚至不再編織中的隊伍,強大太多。”
“就算是也不看一季度烏薩斯隊伍,我麼你也隻有依靠戰術略微勝過他們一點。”塔露拉說。
“那我們是不是沒什麼可高興的。”
“也不,我們取得了我們賴以生存的東西。”
“不獲得這批資源我們沒有辦法渡過這個冬天,這是我們一定要爭取到的。”
“而且就算這座一動城市又舊又破。”
‘對我們來說已經很大了。’
“我們可是一次都沒有住上過移動城市。”塔露拉說。
“塔露拉。”
“什麼事情。”
‘我記得你是村子的感染者。’
‘我們可也是個大隊伍,和你們遊擊隊一樣。’
“有些遺憾,我不是遊擊隊的人。”
“但是這一次我們出的人比你們多的多。”
‘那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我們就在這裏分道揚鑣吧,塔露拉。’
“你是認真的?”塔露拉說。
“我們也和你們一起打了很多場仗了,我們也為你們做了很多事情了。”
‘這座城市的資源我們可以五五分成,給你們多一些也沒有關係。’
‘但是這座城市留給我們吧。’
‘有了這座城市,我們能夠去很多地方,我們可以在冰原上四處新購,搜查隊和烏薩斯都找不到我們。’
“你們不願意在繼續戰鬥了?”
“會死的?”
‘我們有點。’
‘那些敵人越來越強。’
‘這些人甚至比不過愛國者的遊擊隊曾經麵對過的任何一支勁旅。’
“但我們不行。”
‘塔露拉,你不會不同意的對啊吧。’
‘你這都是在說什麼。’
‘雪怪,你們這些沒有體溫的家夥當然不怕死了,我們可。’
‘你。’雪怪說。
“沒事,讓我好好和他說。”
“那我們會立刻取走資源,將這個城市留給你們。”塔露拉說。
“那感情好。”
“但是不許侮辱任何一個戰士,向雪怪道歉。”塔露拉說。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