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忠眉頭微皺,這白露倒是自來熟,這麼快就和莊純聊上了。隨即他來到莊純病房前,輕輕的敲響了門。
推門進去,白露正在嗚咽,而莊純則如一個姐姐一般,正在勸慰著她。
“健忠,你女朋友剛來,怎麼就哭成這樣子!”莊純有些埋怨的說道。
王建忠苦笑一聲,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肯定是你不好!我剛一出門,就看見白露妹妹在樓道抹眼淚,你這個男朋友怎麼當的!妹妹這樣的女孩,你要是欺負了,我饒不了你!”莊純說著,向王建忠使了使眼色,讓王建忠來安慰白露。
王建忠向莊純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直接蹲在了白露的麵前,說道:“咱回我那邊吧,莊純的身體很不好,別打攪她了。”說著,王建忠攙扶起白露,再次向莊純微笑點了點頭,才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
“老公,爸爸他真的不行了嗎?”白露問道。
王建忠深吸口氣,點了點頭,說道:“中毒太深了,而且不是普通的毒,是真正的行家下的毒。”
“那你老家有沒有人可以解?”白露問道。
王建忠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即使有我也不敢回去問。”
“為什麼?那是我爸爸!”白露皺著眉說道。
王建忠歎了一口氣,說道:“因為這個毒太離奇了,我想不出江湖上除了王醫村還有什麼地方能配出這麼高深的毒藥,可以直達命元。”
白露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眼巴巴的看著王建忠,似是極度驚訝的說道:“你是說?你是說爸爸的毒可能和你的家族有關?”
王建忠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家族之間也同樣存在紛爭。雖然表麵上看著一團和氣,但我隻是晚輩,很多家族的秘辛我是不知道的。我也嚐試過問我爸爸,但是他也說不到讓我知道的時候。我隻是隱隱聽我三叔說過,王醫村似乎在很早之前有過一次變故,出走了一些人,從此杳無音訊。我不知道故事是真是假,但是我能確定王醫村並不太平,就好像你父親不信任身邊人一樣,我在村子裏除了我的父親母親,我也不敢相信其他人。但是我確定這個毒我父母也解不了。”
白露的眼神出現了一絲黯然,他明白這種大家族之間的紛爭有多麼恐怖,她卻沒想到,王建忠的家庭其實遠比她的豪門更加複雜。畢竟這是一個流傳千年的大家族,其中的事情,豈是她這種新貴家族所能理解。
“老公,我舍不得我爸爸,你想辦法勸勸他,讓他接受治療。”白露說道。
王建忠要了搖頭,說道:“伯父是一個真正的梟雄,我是勸不了的。我隻能盡可能的為他減輕痛苦,幫他續命。他要自己做的事情,我作為醫生雖然知道那並不對。但是作為男人,我支持他!”
白露的嗚咽聲再次響起。王建忠輕輕抱著白露,說道:“別哭了。其實伯父他真的很愛你。這樣不是已經挺好了!看看隔壁的莊純,每天很想念自己的父親,卻不敢相見,她才是真的可憐。”
白露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直接直起身子,看著王建忠半晌後臉色一沉,說道:“好你個賤種,我走了才多長時間,你又開始到處勾搭女人,還好意思和我說莊純,難道你以為我是傻子,看不出你們的事嗎?”
“我們有什麼事?”王建忠苦笑道,你覺得她的身體狀態能和我有什麼事。別說兩個人在一起,一個熱吻都能要了她的命。
白露冷哼一聲,說道:“就算沒有熱吻,但是一個女人的眼神我是能看出來的。她剛才不知道我究竟因為什麼,以為是我生你的氣了,一個勁的說你這個好,那個好。還說你隻是 嬉皮笑臉,看著玩世不恭的,但是實際上是一個很善良,有擔當,有才華的真男人。”
“她說的沒錯呀!”王建忠賤笑著說道:“沒想到這莊純還是很有眼力的!”
白露白了王建忠一眼說道:“你別嬉皮笑臉,她剛才說這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心都快碎了。因為她知道我是你女朋友。”
王建忠一下子愕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露卻深吸一口氣道:“之前有一個萌萌,其實我已經算是默認了。我生在這樣的家族,我很清楚一個有才華的男人不會隻有一個女人。包括我父親雖然從不把其他女人帶回家,但是我也知道他的女人不少。若是某天出來一個私生子跟我分家產,我一點也不覺得驚訝。但是你總要適當的收斂點,別這麼快又收一個,還直接拉到我麵前誇你!我也不爽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