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的後半段,已經是每兩三個人開始聚在一起聊天。女人們聚在一起八卦,男人們談論合作之類的事情。
大廳一角的沙發上,王建忠、李濤和白露的父親三人坐在一起,閑聊著什麼。不過這一次王建忠卻隻是一個陪襯。實際上是白露的父親在和李濤談起了合作,隻不過王建忠的身份特殊,沒有被避諱,反而作為一個橋梁出現在這裏。
至於白露和莊純則被一群女人圍在一起,這些女人們關心的話題無外乎這兩個美女如何保養,他們喜歡什麼樣的首飾,什麼樣的品牌之類。
不過白露和莊純的回答都是出奇的相似:“我們不做皮膚保養呀,反正有濟生堂養顏液了。”“我們不喜歡什麼首飾,也不追求什麼品牌,喜歡就好了。”
在外人看來,白露和莊純兩個人真的好像姐妹一般,形影不離,兩個人的手臂一直也是挽著,白露叫莊純一口一個姐姐,莊純卻也叫白露姐姐。不過外人是聽不出她們兩個人這種叫法中的含義的。
一直到十一點多,客人們才紛紛散去。白露和莊純也回到了王建忠幾人的身邊。
莊純對王建忠說道:“健忠,我讓邢風送我回家了。你今天留在酒店吧,白露明天 就要回浦東了。”
王建忠點了點頭,向莊純投去了一個感謝的微笑,莊純對他總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而白露的父親和李濤似乎還有事情要談,兩個人一起去了酒店的小酒吧中。
王建忠和白露一路來到了他的房間,一夜時間,輾轉悱惻。
畢竟兩個人分開了這麼久,這一種思念的爆發,根本無從釋懷,隻能從最本能的地方得到宣泄。
天色轉亮。王建忠和白露兩個人雖都不舍,但還是要離開,王建忠還有不少事情要做,白露則要趕著飛機回去浦東。
兩人剛打開房門。頓時被一串閃光燈逼了回來。此時在他們門外,竟然聚集著十幾個記者,在這裏守著。
王建忠關上房門,王建忠咬著嘴唇,說道:“擦,我們被盯上了!”
白露也有些無奈,這一次根本沒有機會洗清,想必這些記者在這裏堵著也不知道多久了。
王建忠臉色一黑,說道:“洗不清就不洗了,咱們兩個就這麼出去,我們就在一起了,又怎麼樣!”
“可是會不會影響你和莊純?”白露說道。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記者們可能會這麼認為,但是你覺得莊純會受影響嗎?別忘了,我們是公開的戀人,這並不算什麼。讓他們隨便到醫大打聽去,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說著,王建忠直接打開了門,對門外的記者們說:“願意拍就進來拍,何必在外麵堵路。”而後,他直接將記者讓了進來。
站在最前的,還是昨天剛遇到的那個猥瑣男記者,他似是很得意地說道:“王先生,這次你被我們抓住新聞了吧!您這樣背著莊純小姐偷情,要怎麼解釋?”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兄弟,你讓我為你的之上捉急到什麼時候呀!我為什麼要解釋呀?我建議你們到醫大去問問和我同屆或者和白露同屆的所有同學,他們都會告訴你我和白露究竟是什麼關係。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戀人。隻不過白露要回浦東處理家族生意,這才離開的,我們從頭到尾沒有分手。”
記者一怔,看著王建忠和白露二人。王建忠繼續說道:“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對我的事情這麼感興趣。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開一個普通的公司而已。我的感情生活還請大家不要這麼關注。我和白露的事情不需要解釋,我們在一起已經很久了。”
“請問您有沒有將您和白小姐的關係告訴莊小姐,莊小姐是不是還蒙在鼓裏?”一個記者問道。
王建忠一臉無奈,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白露和莊純的聯係要比和我的多嗎?她們是很好的朋友。我和白露的關係莊純清楚得很。”
“那您和莊小姐究竟是什麼關係?您不覺得腳踏兩條船很可恥嗎?”那個猥瑣男記者說道。
王建忠拍了拍那個記者的肩膀,說道:“我和莊純的關係我們已經解釋了一萬多次了,是你們不相信而已。我在重申一遍,我和莊純的關係是醫患關係。同時也是極為極為親密的朋友關係,親密到什麼程度這不需要向你們彙報吧!”
說完,王建忠轉向白露,拉著白露的手對記者們說道:“還請大家讓一下,白露馬上要去機場趕飛機回浦東,你們難道希望影響她回家嗎?”
衝出人群,王建忠直接將白露送到了樓下,送上了她父親租的車裏。而她則自己跑去將前一天酒會的所有費用都結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