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其實師傅一直知道華天是怎麼樣的,讓自己跟著華天,其實就是讓自己看著他,而自己卻用了幾年的時間,在縱容他。
身上的痛,讓華蝶急速的清醒過來。而此時,房間中淫邪的笑聲,連成一片,不同的人,開始學著 華天的動作,將雪茄在她的身上撚動,胸口,甚至下身。
而這時,華天如同大方的請人吃飯一般,說道:“這小娘們還是處女,你們隨便享用。”而後他對著一個 看上去三十五六歲,矮胖男人叫道:“杜師兄,你來第一發吧!這小娘們的確不錯!要不是你的藥,我也沒機會這麼就把老東西解決了,也不會這麼受導師的器重。”
那矮胖男人一副當人不讓的樣子,笑了笑,便來到了華蝶的身邊。華蝶明白了將要發生什麼,此時的她,再也不願意再如此認人魚肉下去。
那已經幾年沒有調用過的內功,瞬間的暴漲起來。這普通木頭做成的十字架,根本不可能困得住她。
隻是“哢嚓”一聲,十字架便被她用力崩斷。而後華蝶直接起身,抓起了桌子旁平時不知道打過她多少次的一根木棍,用足了全身力量,高高躍起,砸向了華天的腦袋。
“嘭!”
木棍斷裂。
與此同時,華天的腦袋,也直接被砸出了一個洞,整個人當時便倒在了血泊之中。而 華蝶幾乎沒有猶豫,反手就像另外幾個人出手,手中的半截木棍,如一把利刃一般,插進了幾個人的胸口。
可是在她向那個杜師兄動手的時候,卻發現這個矮胖男人,也是高手,過了幾招,自己竟然沒有占到一點便宜。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和杜師兄一起的人,同樣懂得武功,三個人聯手之下,華蝶一連受了幾下的重擊。
她沒有猶豫,直接趁著一個空擋,便跑了出來。而杜師兄幾人,也沒有追她。任由她離開了華天的家。
原本她擔心這件事情東窗事發,自己會受到通緝,可是兩天後他從新聞上看到的是,自己和華天生活了幾年的家,在一場大火中,燒成了灰燼,就連自己也成了一個“死人”。
之後一段時間,華蝶受到了幾次追殺,但是都被她跑了過去,對方追殺她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太厲害的貨色。如今過去了已經三年多,最近一年的時間,尤其是在她組成了自己不大不小的勢力之後,從華蝶變成了黑寡婦之後,就再沒遇到追殺。
而她的這個小黑幫,其實幫助了不少受到家庭暴力的女人討回公道。
“有沒有查清楚那個杜師兄究竟是什麼人?”王建忠問道。
黑寡婦搖了搖頭,說道:“我一直在查,卻沒有一點線索。我認識的江湖人本身就少,而且我能從他們的對話裏知道,其實真正想害我師傅的,是他們背後的老板。我信任我師傅是一個好人,所以那個老板一定是一個混蛋,這個仇,必須要報!”
“不隻是你要報,這個梁子,我也接下了!”王建忠握緊拳頭,在集裝箱的地板上砸了一下,說道:“不管是因為什麼,能讓自己的兒子去對自己父親下手,這樣的人,世上留不得!”
“你不用管, 也不要衝動。畢竟那個杜師兄都是武者,顯然這個老板的勢力不淺!”黑寡婦說道。
王建忠輕哼一聲,道:“老子連冷月都敢惹,我還怕什麼!等到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會想辦法查出來你師傅的身份和杜師兄老板的身份。這事情應該不難。”
黑寡婦點了點頭,說道:“你如果能幫我查出來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我會自己去做!你能幫我找到,我就算是欠你一個人情。我活在世上,就是為了給我師傅報仇。”
王建忠笑道:“查這事情不難。而且你要當我是一個朋友,這個仇,我陪你報了!”
說完,王建忠直接拿起了電話,他現在可是開著金手指的人,隨時能找到“江湖百曉生”,想查詢這個事情,的確難度不是太大。
“鵬哥,麻煩您一個事情。”王建忠對電話說道。
“什麼事,直說,是不是發現毒氣了?”電話那邊傳來了鵬哥的聲音。
王建忠賤笑到:“不是,是另外的事情。想讓您打聽一件事,隻不過線索很少。有一個人姓杜,是一個練武之人,功夫應該是剛剛入門的程度。但是他背後應該有一個實力不弱的老板,在大約五年多以前,他讓一個叫華天的人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個華天的親生父親我也不知道叫什麼,但是應該是一個隱居了至少十幾年,很是爽朗,直率的人。”
“這個我一時間不知道,要查一下。重要嗎?”鵬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