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睡的很安詳。
猶如一對老夫妻一般,相擁而眠,相互取暖,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當天色微亮,兩人幾乎同時從夢中醒來,看著對方,掛出笑容,淺淺的一吻。
“老公早安。”莊純說道。
“早安。起床吧,吃早飯了。”王建忠說道。
莊純伸了一個懶腰,道:“難得過年,還不賴床,簡直是對假期的侮辱。”莊純委屈的說道,似乎很不願意從溫暖的被窩起來。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那你繼續睡,我起了。”
剛說完,莊純也坐了起來,開始穿著衣服,說道:“還是別了,別讓婆婆公公當我多懶,想賴床離開這我在賴吧。”
“知道了!你最好了!”王建忠抱過了莊純,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之後,自己已經迅猛的蹬上了褲子,穿上了衣服,說道:“我先去練功了,難得回老家,早上的吐納不能省。”
莊純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去幫著弄飯了。”
兩人走出房間,莊純便向廚房走去,而王建忠則直接在院子內盤膝而坐。他傷剛好的差不多,不適合太大的 活動,但是清晨吐納卻絲毫沒有影響,反而對傷勢有極好的益處。
片刻時間,這院子中已經聚集了萌萌,王淳,黑寡婦幾個同樣吐納練功的人,足足半個小時過後,他們才被一陣陣飯菜的香氣從入定中驚醒,此時豐盛的早餐,已經準備完畢。
不過說回來,雖然這早餐幫忙的人很多,廚房內擠了十幾人在,真正幹活的,其實還是王霏和逸晴,其餘的人,大多也隻能看看。
尤其像白露這樣的女孩,她做的飯,如果毒不死人,就已經是莫大的成就。或者說,白露一定敢做,但是王建忠卻不一定敢吃。
早餐剛過,王淳便換上了一套體麵的長袍,去主持王衛忠的議事升任大典,而王建忠和一眾美女,自然對這升任大典沒有任何興趣,一群人直接跟隨王建忠,離開了村子,在周圍遊玩起來。
王醫村,三麵環山,四季如春。本就是靈秀之地,周圍可以逛的地方,著實不少。
“你們選吧,咱們是往哪邊走,這兩邊的山,都很漂亮。”村口,王建忠指了兩旁的山,雖然比後山都要矮一點,但是同樣鬱鬱蔥蔥,遠看就已經令人心曠神怡。
“哪邊都一樣,反正還要呆一周,總是都要去的。”白露很不在意的說道,而後隨手指向左手的一邊,說道:“姐妹們,我們去那邊怎麼樣?”
眾女都沒有反對,王建忠也樂得如此,隨即跟著女人們,向西邊的山坡走去。這座小山,其實王醫村的人也很少過來,大部分時候,王醫村的人都習慣去後山範圍內,主要是因為那處溫泉,還有附近的一片藥園,至於東山、西山反而很少去,就連王建忠也不是太熟悉。
山並不高,而且王醫村本就是在山腳之下,走了不久,便已經到山腰位置,從上看著王醫村,猶如掩映在碧綠中的珍珠,一片祥和。
估計現在像這裏這麼親近自然的地方,已經太少了。村子好像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已。
王建忠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在以前,一座村子在什麼地方建立,講究都是很多的。華夏人最講風水。所以真正的世家,都會在依山傍水的地方,結合著風水之勢,來規劃自己的住處。
隻不過現在,城市的發展太快了,所以已經沒有辦法顧忌這麼多的事情了。
說著,王建忠向山上一個方向指去,“我之所以沒帶你們走那邊,就是因為那邊是我們王醫村的祖墳。我們這一家所有人死後,都會埋在這裏。”
“不火化嗎?”年紀最小的劉瑩問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王建忠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火花隻是近幾十年才號召的殯葬模式,華夏人講究入土為安,我們還是保留著之前的傳統,都是土葬的,而且在年滿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為自己準備棺材,就放在那邊的一個山洞裏,全村人所有的棺材都放在那。”
“這麼說你也有棺材了?”劉瑩問道。
王建忠笑道:“當然有了!全村人都有。不隻有棺材,連我的墳地都已經畫好了。等我死了,直接往棺材裏麵一放,土坑裏麵一埋就好了。”
這時,一旁的劉敏有些感興趣的說道:“我能不能去看看你們的藏館洞和祖墳去?這種傳統我知道,在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習慣,但是真正一直流傳,一直使用的卻少之又少,以往我們看到的都是遺址,我想去看看真實使用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