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讓狼群圍住了!”王建忠喊道。
聽到這話,顏冰瞬間爬了起來。整個人瞬間驚醒,向周圍看去。
他們知道,現在這種安靜其實是危險的前兆,隻要頭狼一發出指令,這至少百隻狼就會有戰術的向自己攻擊而來,麵對狼群,王建忠的點穴功夫可以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可不知道狼的身上經脈在哪裏。
而且對於動物,真正要殺,都變得很難,因為他們的 信念太簡單了,即使重傷了他們,哪怕它們還有一口氣,也能咬下來自己的一塊肉。
“顏冰,點火!”王建忠從身上拿出了開山刀,握在手裏。
“拿什麼點呀!這裏沒有柴!”顏冰說道。
“把你的睡袋點了!那個應該禁燒。”說著,王建忠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不鏽鋼的瓶子,說道:“這裏有酒,快點點!”
“怎麼不點你的睡袋!”顏冰嘟囔著。
王建忠臉色一沉,直接喊道:“哪這麼多廢話,讓你點你就點!”
顏冰被王建忠嚇了一跳,他從沒有見過王建忠發火,一時間她竟有些失神,直接將酒灑在了自己的睡袋上,點了起來。
頓時,火光大起。
王建忠目光盯著周圍的一雙一雙“燈泡”一絲也不敢分心,一麵說著:“我的背囊裏,有一個綠色的鐵罐是煤油,也灑在睡袋上,我們至少要讓火著兩個小時。”
此刻顏冰很是聽話的打開了王建忠的睡袋,找到了煤油之後,倒在睡袋還沒有燃燒的部位,她知道有沒有在,看著火苗已經燃燒,其實睡袋本身並沒有著火,隻是油脂先燃,這樣可以延長睡袋燃燒的時間。
狼群似乎看到火光有些害怕,直接開始迂回著向另外一邊散去,先燃是要從火焰的背麵向王建忠攻擊。
“快,把我的毛毯倒上煤油也點著了!”王建忠說著,將自己腳下的毛毯踢倒了顏冰的身邊。顏冰沒有猶豫,也是一把火直接點燃了毛毯,將自己和王建忠圍在中間。
顏冰顯得有些緊張,問道:“他們不會衝過來吧!”
“肯定會衝過來,但是有火會讓他們減慢速度,希望它們對我們不是誌在必得。”王建忠說道。
“如果他們都衝過來,我們肯定不是對手!”顏冰說道。
“那你幹脆抹脖子,然後跳出去讓他們吃就好了!還沒打就開始喪氣,你們冷月就這出息?”王建忠說道。
顏冰臉色一沉,說道:“隻要是人我們都不怕,可是這是狼。”
“你連人都不怕還怕狼?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人!”稍一停,王建忠繼續說道:“論起來,在人裏麵最可怕的就算你們冷月了!別廢話,準備好了,下手要狠,要殘忍,要讓他們覺出來我們不怕,不好惹,才有可能把他們逼退!”
“知道了!”顏冰說著,不過從聲音中沒有了以往的冷意,顯然是真的有些害怕。
王建忠 不由得心中發笑,他沒想到顏冰竟然也有還怕的事情,在他的心裏,這一定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與狼群僵持了十幾分鍾。狼群自然也明白眼前這兩塊“肉”也發現了他們。但是對於饑餓了一冬天的他們,這些火,不足以讓他們退去。
突然,一聲猶如鬼哭的狼叫傳來。
王建忠握住了開山刀,對顏冰喝道:“來了!下死手!能多殘忍都使出來!”
話音剛落,一頭狼已經衝到了王建忠的身前。
王建忠身形一側,手中的開山刀自上而下,直接劈砍而致。隻聽得“噗”一聲,那狼頭繼續向前飛去,狼的身子,卻從空中直直的落下。
沒等狼的身子落地,王建忠猛一抬腳,又將那狼身子直接踢出了眼前的地方,足足踢出去十幾米。
這時,王建忠直接用開山刀挑起了狼頭,高高舉著,借著火光,向遠處頭狼的方向做出了一個示威的神色。
王建忠心裏明白,自己這麼做有兩個結果,要麼就是震懾住頭狼,要麼就是激怒狼群。他隻能去賭一下。
而這時,顏冰也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做絕對的暴力美學,也用行動讓王建忠理解了什麼叫做殘忍。
她沒有使用任何武器,而且任由一匹狼向自己撲來,她直接在空中抓住了狼的前腿,將狼壓住後,用那看似柔弱的粉拳,在狼的頭上用力的捶打著。
剛開始的時候,狼還能發出叫聲,但是此時狼頭已經血肉模糊,甚至已經看不出本來的形狀,這狼也死的不能再死。
進山的人都知道,狼是銅頭鐵尾豆腐腰,全身最堅硬的地方就是頭部,可以說腦袋絕不是他們的弱點,但是就是這最強悍的地方,已經讓眼前這看著冷冷柔弱的女人,打成了爛泥。
顏冰學著王建忠的樣子,直接將狼的屍體扔出了火堆的範圍,臉上帶著冷意,業主使者遠方的一對一對如同燈泡的狼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