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轉眼過去。
楚楚挑戰了幾次要挑撥王建忠和女人之間的關係。但是都铩羽而歸。
裝純已經提前通知了所有女人,楚楚當然占不到便宜。
不過歸根結底,楚楚的目標是二號首長的生日,在那裏才是給王建忠找麻煩的最佳時機,所以她也不再浪費感情,隻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咱們什麼時候過去?”一早,王建忠便向楚楚問道。
“急什麼,晚上才開始,你不看新聞的呀,今天二號首長上午要接待外國元首訪問,下午要和幾個企業家座談,還有三個會議要參加。”楚楚說道。
王建忠歎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什麼叫日理萬機了!”
“這還是沒事的時候,一旦有事了,那才叫真忙。我們國家最忙的並不是一號,而是二號。一號是一個方向的引領,但是二號卻是整個國家的管家,大事小事都得管。”楚楚道。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不用給我講這些,我又不準備從政,搞明白這個沒用,老夫就是一個大夫,做一個救死扶傷的聖人就好了!”
“就你還聖人?充其量是一個流氓!先斃再審都不冤枉。”楚楚說道。
這兩天的時間,楚楚和王建忠相處,那種高貴的氣質收斂了許多,有的時候也會蹦出來兩句很市井的話。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王建忠是一個染缸,和他接觸多了的人,都會變得和他越來越像。
“禮物準備了嗎?”楚楚問道。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我的準備完了,你的我不管。”
“你怎麼這樣,我不是告訴你替我準備禮物嗎?”楚楚說道。
“我又不是你哥,又不是你男朋友,我管得著嗎?你的禮物代表方家,我幫你準備算什麼事。你別告訴我方家沒提前準備好!”王建忠說著。
楚楚輕哼一聲,沒在理會。其實王建忠說的沒錯,方家已經準備好了壽禮,而楚楚對王建忠要求,隻不過是想給王建忠找麻煩而已。
沉了一瞬,楚楚問道:“你準備的是什麼,我看著好就算我的了!”
王建忠笑道:“我是醫生,當然送的是藥,這東西我送合適,你要拿著藥給二號首長,你覺得靠譜嗎?”
“你!你厲害!”楚楚道。
王建忠一怔,隨即賤笑到:“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我和老婆在床上的時候你偷看了?”
“流氓!混蛋!”
“你偷看我你還說我流氓,沒天理了!”王建忠笑的更賤。
楚楚隻覺得恨不得生撕了眼前的賤種。但是王建忠越看楚楚如此越是開心,那得意地笑又繼續唱了起來。
上午過去。
午飯後,楚楚和王建忠已經開始準備,畢竟要去二號首長的壽宴總不能太失禮。
三點多,兩人便出了會所。這一次王建忠沒有開車,而是直接叫鍾誠當司機,將他們兩個人送過去。
路上。
“楚楚!”王建忠叫道。
“別叫我,”楚楚說道,“我不想和你說話。”
王建忠微微一笑,道:“不逗,說正經的事,二號首長過壽,參加的人不少吧!”
楚楚見王建忠真的沒在故意氣自己,才開口道:“不多,應該說是很少。而且去的基本上個都是晚輩,各家當家的大多不會出麵。”
“這是為什麼?”王建忠有些好奇的問道。
楚楚看了一眼王建忠,如同看白癡一般,說道:“當然是不方便!朝野裏明爭暗鬥不少,這些人都湊在一起,誰也痛快不了。另外這些人基本上都身在要職,很難保證誰都可以去,到時候誰去誰不去都不方便。所以各家基本上都派自己的晚輩去參加,同時這也是一個晚輩們展示才華和風度的機會。”
“真實折騰。”王建忠道,“有什麼可展示的!”
楚楚輕哼一聲,說道:“你懂什麼,一個家族的晚輩,那是一個家族傳承的底蘊。就比如我們家,我和哥哥雖然都沒在官場,但是誰又能把我們看成不在官場?各家的小輩雖然不去因為政治派係之間針鋒相對,卻也是一個相互比拚的過程。誰在這種小輩聚會中一鳴驚人,對於整個家族來說都是難得的事情,可以提升家族的聲望。”
“搞不懂!還是那句話,悲哀!”王建忠說道。
楚楚聽到悲哀兩個字,似是被雷擊中了一般,顫了一下。她的心裏一直對王建忠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就是因為王建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說出她“悲哀”的人。
“不僅僅是這樣,最關鍵的是我們這些小輩的另一個價值,聯姻。通過聯姻可以讓兩個家族更緊密。而這種小輩之間的聚會,往往也是各自尋找自己心儀對象的機會。如果兩個小輩互相有感覺,那麼一般隻要不是政治上完全對立的家庭,都會去撮合一番。畢竟我們這些家族之間門當戶對的太少了。所以也隻能在這幾個後輩之間挑選。”楚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