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漢近郊。
一處農家的大院。
“蛇哥,您來了!”一個兄弟迎了出來,在這兄弟的腿上,有著一道猙獰的血印。
張勇點了點頭,而後轉頭到王建忠這邊,說道:“總龍頭也來了。”
那密殺兄弟並不認識王建忠,聽到總龍頭三個字,這密殺的兄弟有些詫異。瞪著大眼看著王建忠,便要躬身施禮。
王建忠一把攙扶住這兄弟,說道:“有傷在,別多禮了,先進去再說,我看看兄弟們的傷。”
房間內。
五名密殺兄弟都在。三人在床上躺著,其中一人已經昏迷。而另外一人肩膀上中了一槍,一隻手臂已經無法抬起。
“東波,你怎麼樣?”王建忠向床上的東波問道,他是傷的最重的一個,身上中了三槍,背後還挨了一刀,如果不是作為青幫核心,有著一顆續元丹保命,這樣的傷勢根本就熬不到現在。
“沒事,還扛得住!”東波咬著牙說道,但是聲音中的憔悴,已經太過於明顯。
王建忠不由分說,一把扣住了東波的脈門,沉了一瞬終於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傷的雖然重,但是要不了命!”說完,他轉向了另外兩個重傷兄弟的床前。
“這個兄弟肋骨被打斷了,插進了肺葉裏,有生命危險!”王建忠說著,掏出一顆續元丹塞到了這人嘴裏。
而最後一個昏迷的兄弟,身上挨了兩槍,頭部被撞了一下,但是也同樣沒有太大的問題。
王建忠直接打開了自己隨身的藥箱,對張勇說道:“你要保證這裏的安全,我需要一個小時做手術!”
“沒問題!”張勇說著,而後那兩個輕傷兄弟,也拿起了家夥,直接守在院子裏麵。
一個小時,三台手術。隻是地上的彈頭就取出了七枚。其中最嚴重的肺葉被刺穿的那個兄弟,王建忠也直接用鬼針的手法,將外傷製住。
如今王建忠,進行這種程度的手術,對內力來說,已經不算是考驗。
這三台手術結束,王建忠又為那兩個輕傷的弟兄治了傷,上了藥,這才一口氣踏實下來。
“蛇哥,晚上我親自去會會劉成!”王建忠在院子裏對張勇說道。
“健忠,別衝動,劉成那裏現在就是一個坑!”張勇道。
“就算是坑,我也得跳!如果我不去,會傷了兄弟們的心!”王建忠道。
張勇沉了一瞬,說道:“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的任務更重,你要看住這裏,不能讓這些兄弟出事!”王建忠說到。
“已經有密殺的兄弟到了川漢,他們很快就能到這裏來。有他們守著這五個兄弟了!”張勇道。
王建忠微微一笑,說道:“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也許還徒增傷亡!你放心,現在的我,不會輕易出事!”
見王建忠目光中的自信,張勇沉了一瞬,還是點了點頭。
一個白天,陸陸續續的有密殺兄弟到了這裏,到了晚飯時分,已經聚了十五人的一支小隊。
這也是因為密殺的神秘性,密殺的成員,除了東波一人之外,即使對青幫來說都是秘密。所以來救護密殺的,也隻能是密殺。
晚飯之後,王建忠吩咐完兄弟們看好據點,而後直接和一個兄弟離開了這裏,向市區趕去。畢竟王建忠對這裏的地形都不熟悉,總需要一個司機。
“和我說一下劉成這邊的情況。”王建忠道。
“劉成,江湖人稱成少,川漢幫老大。父親是川漢早一輩大哥劉廣,四年前劉廣身死,將川漢幫的產業傳給了劉成和他弟弟劉勝。這四年裏,劉成和劉勝兩人大肆斂財,同時拉攏了各級官員做保護傘,在川漢一代絕對說一不二。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他們兄弟身上的人命至少背了二十條,禍害的相親百姓學生姑娘更是不知其數。”
王建忠眉頭一皺,道:“那為什麼還留他到現在,十殺令呢!”
密殺的兄弟心中暗苦,道:“執行十殺令是要上麵決定的。密殺隻是一把槍而已,但是現在握槍的手遲遲不動!別說劉成了,最近幾年,密殺都沒有出手過。”
王建忠咬了咬牙,說道:“那好,今天就先拿劉成開刀!”
密殺兄弟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車開了二十多分鍾,這時密殺兄弟將車緩緩停了下來,指著對麵一座KTV說道:“劉成、劉勝兩人就在這裏。不過現在裏麵肯定是重兵把守,就這麼進去,一定會中了埋伏!”
王建忠點了點頭,而後道:“車別熄火!”說完,直接推車門而下。
Ktv大廳,王建忠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老板,幾位客人?”大廳前台一個妖豔的女人扭著腰說道。
“一位,不怕花錢,最大的包房!”王建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