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世界
煙塵四起
那些不同於開始的方式
變換個位置
看一看原來的樣子
沉默
如同雲朵裏一段不可或缺的經過
懂得
才什麼都不說
若不是那晴意闌珊如花兒般純白,再多的語言到最後觸成一種色彩。打得開黑夜的無奈、打得開你心裏散不去的暮靄、走的進這茫茫人海卻又被時間的錯落打敗......你在璀璨夜色裏離開,留一個人存在在這裏等待未來。那些善於偽裝的,都藏在陽光底下的陰影裏。誰說看不見,它就那麼赤裸裸的存在著。
孤獨是一種常態。一個人害怕的時候,不僅是因為接下來的孤獨與無助,更是因為比起孤獨他更需要讓自己勇敢起來。
所有的喜歡都是藏不住的,所有的離開也都是不得不的結果。
凹凸鏡
我聽不到寂寞唱的歌,是那歌太悶了;我看不到孤獨跳的舞,是那舞太淩亂了。我看到自己在一圈一圈的打轉,靜靜的,慢慢的,看過往,看腳下,看風景。我看到幸福在遠處不停的叫囂,說:你太慢了,你太慢了。
我看街邊,大大的音效下,跳著華爾茲不停旋轉得人們。我看在那音樂裏跟不上拍子踩不到節奏的人們。我看自己坐下,太陽落山的時候,還沒發現,它這麼美呢。那一片灰海,慢慢漲潮,風開始冷了,水麵鋪上一層落日的餘輝,淡淡的金黃,像極了初升的太陽下照耀的野菊花的清新浪漫,原來,夕陽可以比的過日出的美。原來,一切都可以改變,像初日的醒,像落日的醉。幸福在落日的餘輝裏沉醉,然後拖起長長的影子,那影子被海風吹成一縷一縷的,像絲帶,閃爍出五彩的霞,那麼美,那麼美。隨波蕩漾。下個路口,我們會再相遇,我們會再錯過。假設有個以後,假設幸福也能耀出五彩的霞,那是不是一切都不要變的那麼快,那是不是一切都能如初模樣...被脆弱包裹的堅強,終將會被落日中蕩出的水花散開、散開。直到再也看不見。靜靜聽木吉他的獨奏,那沉靜的悠揚讓我思緒飄很遠很遠,誰不舍得,讓誰孤單單的。流年裏,花開成災;改變不了預留好的伏線,於是昨天不斷重複,一切那麼委婉,思緒被打亂,於是靜靜的,淡淡的。看著一切。時間會磨壞一切,讓所有的棱角都平滑成圓角。時間終是最後的贏家,誰都沒有贏,誰也都沒有輸,隻不過在流年的河裏或原地打轉或一去不返而已。我把心放低,放低,放到最低的高度,落日久久不肯下去,隻是把我的影子不斷不斷的拉長,拉長,然後混在那些在大大的音效下跳著舞步的人群裏,再分不開。嗬嗬,原來這樣的笑,也不隻是會無奈還有別的。誠實,信任,可以在一瞬間變的蒼白。我說,我們笑著,感謝所有經過的。感謝我還能發現,落日裏的美。
“我不需要錢,我需要的人需要,我才需要。”很多年前說的一句話,在很多年前。有的人很少會用文字或者是明目張膽的話語去形容一段關係或者是一些時間裏的人、跟事。南方的天氣不太好,一下就是淅淅瀝瀝差不多一個月的雨,要是在北方早都是一片白的雪了。每天早上上班路上,路過一排的早餐店,以前從來不喝豆漿,現在喝了,以前從來不給任何人解釋誤會,現在偶爾會了。早上兩個小時前買的豆漿,放到現在,沒有拿吸管,打開蓋子,喝了一口已經有些涼了。喝進嘴裏,先不咽下,鮮榨的味道在口腔裏彌漫,濃濃的像小時候喝過的黑芝麻糊的口感。
曾經一直覺得佇立世外的生活是最好的,每去到一個大型寺院裏觀摩,總有種雲淡風輕、不愁吃穿就可以安逸一輩子的感覺。突然有一天,身邊的親人毫無征兆的過世,心裏的雜亂與這種雲淡風輕強硬的抵觸起來,才覺得害怕----我原來從來都不是那個能看透一切、超然物外的人,一直以為的是不過就是未經曆過世事的自以為。要是這世上所有的誤會跟被誤會,都可以有一個人願意訴說、就有對方願意傾聽那些解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