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到上官惠芬嘴角還流著血液,似乎感到不妙但是怒氣未消的她依舊冰冷地靠在搖椅上”誰知道這丫頭這麼不經打,這麼兩下子,就暈過去了。”“哼說不定啊,是裝出來的。”呼延美妍尖聲尖氣地附和著。

“你給我住嘴。”呼延皓傑的眼睛閃爍出一道寒光,他狠狠嗬斥著幸災樂禍的呼延美妍,滿腔血液直往上衝,他衝著老李大聲咆哮著”老東西,還愣著幹嘛,快去叫劉醫生過來啊。”“哦,是是是。”猥瑣的老李哈著腰,準備小跑著離開。“叫什麼叫啊。”呼延美妍皺著眉頭”就這點小事,也去麻煩劉醫生?上官惠芬,她也太嬌貴了吧,不就是懲罰她幾下子嘛,這還算輕的呢。”

“懲罰她兩下子?”聽著呼延美妍惡狠狠的話語,孤獨允衝更加來氣,他炯炯的目光逼近呼延美妍”那如果我用這樣的方法懲罰你,你受的住嗎?”“媽,他欺負我。”呼延美妍嘟起嘴,又將保護傘指向姚美蘭,姚美蘭歎了口氣異常平靜地說”還是讓醫生看一下好,萬一出了什麼簍子,給外人知道了,非得說我們呼延家人心狠手辣。虧我姚美蘭還做了那麼多慈善呢。”慈善?這兩個字,讓孤獨允衝聽起來很想諷刺,那不過是母親用來作秀的麵具罷了,何況宣傳的那麼沸沸揚揚呢。孤獨允衝不顧一切地懷抱著上官惠芬柔弱的身子,上官惠芬緊閉著眼睛,孤獨允衝呼喚著她的名字。

“喲,你看看,都抱上了。”呼延美妍不懷好意地挑釁著。“算了。”老夫人揮揮手”孤獨允衝,你先把這個丫頭送到劉醫生那裏。待會你過來一趟,我們好好談談。”“哦。”孤獨允衝托著上官惠芬的纖纖身體,穩穩地,生怕弄痛了她。他將上官惠芬送到劉醫生那裏,千叮萬囑一番,才放心離開,去了母親那兒。又恢複了自己冷色的模樣。“孤獨允衝。”母親淡漠地說:“上官惠芬是你名義上的靚女,我也看的出來,你有點不對勁,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離她遠點。”“母親,你要是把她當作我的靚女,你的兒媳婦看待的話,怎麼會對她下如此毒手?”孤獨允衝冷笑著。“哼,毒手?今天還算輕的呢。”母親壓住火氣”她真是膽大包天了,居然敢私自動我們呼延家的財產,我看沒把她腿打斷已經算我姚美蘭仁慈了。”“媽媽,這不可能。”孤獨允衝絕對不相信那麼文弱的靚女會像母親所說的那樣”這絕對是場誤會。”“行了。”姚美蘭不耐煩了”白紙黑字清清楚楚,還要解釋什麼?家賊難防啊,證據在手,我希望你不要知人知麵不知心。”那不過是一張白紙而已。”孤獨允衝反駁著”說不定她被冤枉了,或者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冤枉?”姚美蘭感到很荒謬”誰會冤枉她?再說了,就算有什麼苦衷她可以說出來啊,我姚美蘭又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我看啊,她就是想私吞我們呼延家財產,還整天擺著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媽媽,這不可能,公司的財政是由呼延美妍管理的,靚女也沒有插足的餘地啊。”“哦,你的意思是,呼延美妍私吞那筆錢?”孤獨允衝沒有說話,似乎在沉思什麼。“別執迷不悟了。”姚美蘭喝斥一聲”告訴你,那個家賊我饒不了她的。至於你,我希望你能夠好自為之,不要太過火。”孤獨允衝不想在反駁什麼,他心裏默默地想,一定要把這個事情查的水落石出,絕不會讓靚女受半點委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怒火。孤獨允衝徑直去了病房探望上官惠芬。此時的上官惠芬正在輸液,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無法起身。

“靚女。”他輕輕叫了聲。

朦朧中上官惠芬醒過來,看到孤獨允衝清澈地看著她,頓時所有的委屈一湧而上,她哭了,卻疲憊的沒有力氣。“劉醫生,我靚女怎麼樣啦?”孤獨允衝急切地問道。“哦。”劉醫生皺著眉頭緩緩地說”大少奶奶身上全是傷痕,不過還好隻是皮肉之傷,沒有什麼大礙,唉,真是苦了他了,不知道誰怎麼下得了這麼狠的毒手,剛剛我看到她上身全部是鞭抽的血跡。”“啊。”劉醫生說的觸目驚心的,使得孤獨允衝真巴不得殺了老李,這個沒人性的老東西,他愛憐地看著靚女輕聲說”靚女,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像母親說的那樣,你肯定受了什麼難言的委屈對不對。”上官惠芬沒有說話,頓時已經淚如雨下了。良久他終於點了點頭。”那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好幫你澄清啊。”孤獨允衝急切地問。“是,是。美……”上官惠芬剛張口,由於劇烈的疼痛以及疲憊,她再一次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