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呼延皓傑有著一種被欺騙的憤怒感。”哼,這意思還不是明擺著媽媽在內心並沒有承認你這個老婆,我的靚女。”孤獨允衝散漫地說:“她隻是想找上官惠芬以妻子的身份服侍你罷了,等你完全康複了,再將她休了”呼延皓傑知道母親為人的圓滑以及無情,但是沒有想到母親會以這種方式利用一個女子,況且這個女子對他而言的確有過恩情,他真的難以接受啊。
他感覺自己的腦海空蕩蕩的,有著難以言表的灼熱感,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新娘,他該怎麼樣去麵對?曾經素不相識,卻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對自己有過恩情,用盡足夠的心血照顧自己,知道自己康複。難怪最近他的耳邊總有一陣熟悉的聲音在溫柔而又模糊地呢喃。原來是。我到底該怎麼辦?呼延皓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奈,孤獨允衝上前拍著他的肩膀,冷冽而又堅毅地說:“好好對待我的靚女,否則太沒良心了。”
他丟下了這句話,直接離開了病房。上官惠芬尷尬地杵在病房裏,低著頭,感覺此刻的自己顯得好多餘,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呼延皓傑的神經不停地交織著,仿佛就要斷裂,那一刻,他真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抉擇。說實話,他看著眼前的女子,離他的擇偶標準似乎還差著一截。畢竟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希望自己未來的老婆是個大美女,上官惠芬雖然看上去也算的上舒服,但是頂多隻能用清秀形容吧,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曾經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似乎太草率了。然而在這段日子的相處中,呼延皓傑還是感受到上官惠芬是個好女孩,溫和賢良。況且,不厭其煩地照顧了自己那麼久,要知道,如果沒有上官惠芬的悉心照料,他可能就不會醒來啊。他的心狠狠彷徨著。”
照顧你,那是上官惠芬應盡的義務。”老夫人冷冷地說:“合同上已經表示,在我們呼延家幫助她父親恢複工廠的基礎上,必須每天服侍你,做你的妻子,然而,你現在好了,我想,她的義務也應該要結束了,可是,我們還怕你還有複發的可能,所以,讓她繼續留在呼延家照顧你一段時間。過了這段時間,我就可以恢複她自由。”
“媽,你不覺得這樣做很不公平嗎?”“怎麼不公平,如果我們呼延家不幫助他們淩家,他們淩家工廠估計早就倒閉了,咱們這叫相互幫助。”
相互幫助?呼延皓傑冷笑一聲,小聲嘀咕著:“什麼相互幫助,不過是相互利用。”喂,你糾結那麼多幹嘛?”老夫人有點不滿兒子今天的狀態:“你們兩個現在該幹嘛幹嘛,她服侍你,你就當她是個下人,坦然接受,想那麼多幹什麼?”下人?這兩個字觸痛了上官惠芬的心,誰不是父母的心頭肉,如果父親知道自己的女兒現在淪為呼延家的下人肯定會自責死難過死的。“這怎麼可能?”
呼延皓傑說:“既然曾經都做了我的新娘,我怎麼肯能能夠心安理得把她當成自己的下人?”“那你要怎麼樣?”姚美蘭反問道。
說實話,現在的姚美蘭心裏也是矛盾的,她也在糾結,是否應該恢複上官惠芬的自由,可是如果讓上官惠芬就這樣回去,萬一哪天兒子的病情複發還有別的女子能夠像上官惠芬那樣悉心照料他嗎?況且上官惠芬性情溫和且軟弱,她能夠完完全全地管製住她。“既然她對我有恩,我不能恩將愁報。”
呼延皓傑咬緊牙關:“我要好好地報答她。”
姚美蘭一聽覺得事情不妙,萬一,萬一兒子真的對這個女子產生了興趣,那麼自己的一手栽培的計劃豈不是要破滅,況且呼延家現在這麼不景氣,企業隻剩下海城那邊分公司還在維護著,一切還是源於自己二兒子孤獨允衝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