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對年輕的情侶,男人的目光充滿柔情地盯著女人,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很疼愛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似乎也很愛那個男人一般,總是在男人說話的時候,溫情地注視著他。

看著如此恩愛的情侶,上官慧容的心裏升騰著羨慕,她的腳步停留在了兩人的麵前,話語當中灌滿了懇求:“先生,我能不能夠借用一下你的玫瑰呢?”

她的話語當中灌滿了懇求,盡管那懇求很是認真,但是在這樣的懇求出口之後,那女人還是落滿了警惕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在看到那女人甚是不友善的目光之後,上官慧容的臉頰掛滿了笑容,她頗有耐心地解釋著:“不好意思,我借你們的玫瑰並沒有別的意思,而是我想要追我的心上人,但是今天因為太過於突然和匆忙所以沒有準備玫瑰,恰好看到你們這裏有一束,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借給我?”

聽完上官慧容的解釋之後,那個女人的警惕目光友善了許多,但是她卻並沒有要借玫瑰給上官慧容的意思,聲音冰冷地道:“你找錯地方了,還是去花店買吧。”

女人的一句話語,讓上官慧容一下子就顯得垂頭喪氣起來,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開口說話了:“一束玫瑰我們肯定不會借給你的,但是一朵的話,我們可以給你,不知道你去追你的心上人,一朵玫瑰夠不夠?”

聽著那男人的話語之後,上官慧容的臉頰立馬呈現出了笑容,剛剛垂頭喪氣,甚是難看的女人,似乎並不是她一般。

她的目光亮堂地盯著手中的玫瑰,帶著滿腔的喜悅回到了作為上,對於她手中的玫瑰,宇文麗萍和呼延皓傑都顯得莫名其妙。

而她卻對那朵要來的玫瑰,感覺甚是珍惜,輕輕地將首宗的玫瑰遞給對麵的呼延皓傑,話語當中灌滿了溫柔,溫柔地問:“明宏,我愛你,這玫瑰送給你。”

一句話語,讓正在喝咖啡的呼延皓傑一下子就吐了起來,他被嗆著,然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聲音很響亮。

宇文麗萍在他的身邊,不住地拍打著他的背部,話語當中灌滿了心疼,不住地道:“老公,我看這個女人就是瘋掉了,我們回去吧,你就是跟她談論也談論不出個什麼結果的。”

宇文麗萍的聲音,讓她甚是憤怒地皺緊了眉頭,雖然半響地說不出一句話語來,但是她卻病沒有妥協。

將手中的玫瑰緊緊地擰著,她不再像剛剛那般卑躬屈膝,而是義正詞嚴地在責問著呼延皓傑:“告訴我,我和這個女人之間你到底愛誰,憑你的愛,你到底喜歡誰?”

麵對如此的責問,呼延皓傑平息了咳嗽聲音,目光落在上官慧容的臉頰上,愣怔了幾秒,然後他說:“對不起,我不能夠愛你。”

好一句不能夠愛你,很讓人心疼的話語,在這一句話語灌入到耳朵裏麵的時候,上官慧容感激她會立馬就哭出聲音來。

但是卻不得不忍受住眼淚,因為她並不想要此時此刻在她麵前的女人落著張狂的笑容緊緊地盯著她看。

所以她的目光當中是灌滿冰冷的,神情也是嚴肅冰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勇氣,反正就是繃緊著神經讓自己不哭出來,很平靜地問:“那麼,你的意思是說,你跟宇文麗萍在一起了?”

宇文麗萍的臉頰上落滿了得意的笑容,她得意得道:“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了,難道還不明顯嗎?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明宏的選擇就是我嗎?”

那女人的得意,讓上官慧容感激到了痛心,她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玫瑰上,看著那玫瑰豔麗可是心卻冰冷到了極點。

呼延皓傑沒有說一句話語,上官慧容卻皺緊了眉頭,目光落在呼延皓傑的臉頰上,責問著:“你和宇文麗萍在一起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對不對?”

裹著心痛的感覺,讓心糾緊在了一起,在如此的心痛當中,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而宇文麗萍對於這樣的話語很是不愛聽,她一下子就尖叫了起來,話語當中灌滿了憤怒,衝上官慧容大聲嚷嚷著:“上官慧容,你在說什麼胡話,明宏他當然愛我,不愛我的話,怎麼會給我結婚呢?”

本來這場談話,宇文麗萍就是多餘的,所以對於宇文麗萍上官慧容一直都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所以即使宇文麗萍的聲音當中灌滿了冰冷憤怒,但是她也沒有當回事兒。

目光徑直盯著呼延皓傑,完全地將宇文麗萍給視為了空氣,她很少嚴肅地問:“明宏,那如果我告訴你我也懷孕了的話,你會選擇什麼呢?”

隻知的聲音很淡很淡,話語當中灌滿了雲淡風輕,嘴角輕輕地上揚著笑容,看上去並不是在開玩笑。

但是她的這句話無疑是一記炸彈,話語一落,桌前的兩人都中單了,呼延皓傑張著訝異的神情,宇文麗萍卻皺緊了眉頭,話語當中灌滿了冰冷:“上官慧容,你說什麼?”

即使一直都想要將宇文麗萍當做空氣,但是在這件事情之上,她還就是專門針對宇文麗萍的,所以毫不怯弱的目光徑直對上宇文麗萍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