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我們喚醒柳詩畫的父親,順便也可以把大明星接回港澳台。”葉辰神色一緩,他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是柳詩畫父親陷入了昏睡。
深度睡眠症,對於現代醫者來說不好解決,不過對於葉辰就是簡簡單單,隻需要用真氣刺激一下腦部神經區域就好了。
“希望事情像你說的這樣簡單。”張辛藍輕輕一歎,有一種說不出的憂愁。
“辛藍,你不用這麼擔心,深度睡眠症,對於現代醫學來說是絕症,不過對我來說都是小毛病!”葉辰笑道。
張辛藍表情深沉,好像在擔憂著什麼,這讓葉辰看到一笑,開始勸說她不要擔心。
“葉辰,你太樂觀了。”張辛藍吐了一口氣道。“我告訴你一個沉重的事實吧。”
“沉重?”葉辰一呆。
“這對於你,是一個打擊,也是一個挑戰!”張辛藍認真,嚴肅,深沉的說。
“你還是別說了,你這種表情,讓我心裏害怕。”葉辰尷尬道。
“不行,這件事情不說,你可能死不瞑目。”張辛藍道。
“這麼嚴重?”葉辰怪叫。
“就是這麼嚴重!”張辛藍認真道。
“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就快說吧,我都要被你嚇死了!”葉辰道。
“柳詩畫家,我家都是在上海,我們同住一個小區,而且我們的父母都認識,他們的關係很好,還經常在一起搓麻將。”張辛藍道。
葉辰的身體一頓,整個人都不怎麼好了。
張辛藍是他的女朋友,柳詩畫也跟他發生了關係,讓葉辰同時見兩個老婆的家長……
“這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暴露,我們的父母絕對會發瘋!”張辛藍道。
張辛藍和葉辰的關係,張父張母早就知道了。
柳詩畫的父母,經常跟張辛藍的父母一起打麻將,也知道張辛藍找了個男朋友。
葉辰把張辛藍給占有了,還把柳詩畫給拱了,葉辰去見柳詩畫的時候,要是不經意間把關係暴露出來,那麼這兩個家庭絕對會天石破驚天。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葉辰也是有些頭疼了。“不過,我們或許可以嚐試,避開跟你們父母同時見麵。”
“你太單純了,根本就避不開,柳詩畫跟我家就住在同一棟樓上!”張辛藍爆猛料。“而且,我剛才給我媽媽打電話,說要帶男朋友一塊兒回去,我媽說讓我們在家多住幾天。”
葉辰心虛的抹了一把汗。
“你這種無辜的樣子,我都不忍心再傷害你了!”張辛藍道。
“難道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葉辰哀嚎道。
“有!”張辛藍又拋炸彈。“我家和柳詩畫家,就住在同一個樓層,站在我家陽台上,都能看到她家的風景,從我家房門走出去,斜著走十步就到柳詩畫家了。”
“臥槽!”葉辰差點就開車撞到路燈上。
“騷年,事實就是這麼殘酷,你還是勇敢的麵對現實吧!”張辛藍有些苦悶的說道。
葉辰是張辛藍的男朋友,也是柳詩畫的男朋友,他們兩家人的關係不錯,要是一起坐到桌子上吃個飯……張辛藍想想也都是有些亂了。
“我,我,我這要是去了,以什麼身份去?”葉辰有些結巴道。
“當然是我男朋友!”張辛藍白了他一眼。
“那以後我跟柳詩畫回家的時候,怎麼解釋我跟你的關係?”葉辰咽了咽口水。
“嗬,你怎麼解釋,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張辛藍冷笑道。“你背著我把柳詩畫拱了,我能原諒你們,你們就偷著樂吧,難道還想我幫你們擦屁股?”
“我好可憐!”葉辰悲催道。
“這就是你做的孽!”張辛藍認真道。
葉辰一時成了啞巴,他太狠自己了,恨自己的鳥太大,太好看了,讓美女們見到都把持不住。
“我要是去了,看到柳詩畫肯定會激動,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被他們發現了,那,那,那我怎麼解釋?!”葉辰道。
“對此,我隻能說,管住你的鳥!”張辛藍冷冷道。“你和柳詩畫之間,不能流露出任何異樣,老一代人對這種事情都很敏感,你們隻要露出一點馬腳,他們都會有所發覺。”
……
第二天,下午三點鍾,上海國際機場。
葉辰和張辛藍坐了一夜的飛機,終於趕回了內地,來到這座富饒之都。
上海是一座國際化大都市,是華夏的標誌性城市,也是華夏經濟最強大的都市之一!
“柳詩畫的車停在那裏。”張辛藍跟葉辰走出機場,看到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豪華商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