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擾了好夢的喪狗,第一反應就是憤怒,拿起手機剛準備接通了通話,大聲怒罵幾句的喪狗,看到手機顯示屏上出現的手機號,感覺猶如被人從頭上潑了一桶帶著冰塊的冷水般,打了個激靈的完全清醒了過來。
“老,老大,您老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啊。”電話接通,喪狗一改剛才怒火中燒,聲音諂媚的討好道。
“沒打擾你睡覺吧。”電話那頭,楊宏淡然的笑道。
“嗬嗬,老大,您真是說笑了,我睡不睡覺算什麼,老大,你有什麼事情盡管說,我喪狗絕對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喪狗有些受寵若驚般,連忙諂媚的笑道,生怕讓楊宏聽出他有絲毫的怨氣。
“很好!”對於喪狗的回答,楊宏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這裏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將手機遞給了對麵的黃毛混混。
有些忐忑的黃毛混混接過手機,剛問了一句誰啊,對麵就響起了喪狗氣急敗壞的怒罵聲,直把黃毛混混罵的額頭上冷汗直流,卑躬屈膝的不斷點頭,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凶狠囂張的模樣。
站在旁邊的齊暮雪,以及周圍其他人,全都愕然的看著這一幕,誰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幅模樣。
“對,對不起,是我該死,是我不好,還請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顫顫巍巍的將手機遞給楊宏,黃毛混混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討好笑容,快要哭出來般的哀求道。
剛才喪狗明言和他說了,眼前這位是就連喪狗都惹不起的人物,如果這件事情不能讓其滿意,喪狗保證他會沒辦法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徹徹底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
別看黃毛混混剛才那麼囂張凶狠,卻也隻是在自我壯膽而已,相比喪狗那個級別的存在,還差得很遠。
“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給這位女士賠禮道歉,並且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凝視著眼前的黃毛混混,楊宏淡然的說道。
“對,對不起,是我混賬,我該打,我該打。”黃毛混混連忙對著齊暮雪鞠躬道歉,緊接著雙手接連的抽在自己臉上,生怕楊宏不滿意,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十個耳光打完,黃毛混混的臉都快要腫成豬頭。
“怎麼樣啊老婆,還滿意嗎。”看到黃毛混混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完,楊宏笑嘻嘻的望向依舊帶著驚愕的齊暮雪。
原本愕然,心情有些複雜的齊暮雪,看到楊宏那賤賤的笑容,立刻就傲嬌的氣不打一處來。
“哼!”冷哼了一聲,齊暮雪賭氣的將頭撇到一邊。
“小子,你看,我老婆還很生氣,接下來你要怎麼做,應該不用我多說吧。”楊宏不以為意的掃了一眼黃毛混混。
“是是是,我明白。”黃毛混混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再次對著自己的臉,啪啪啪的抽打了起來,那響亮的聲音,讓周圍聽到聲音的其他人,感覺到自己的臉都有些疼痛。
原本隻是氣惱於楊宏的齊暮雪,聽到那一下下響亮的耳光,也是感覺很不舒服,雖說她很氣惱與黃毛混混,卻也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女人,剛才賠禮道歉,加上那十巴掌耳光,就已經讓她出了氣。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不用再打了。”瞥了一眼,嘴巴都抽出血來的黃毛混混,齊暮雪心軟的連忙阻止。
眼冒金星的黃毛混混,聞言,猶如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激動的眼淚汪汪,口齒不清的開口道謝。
“那個,我們收的保護費,要不要還回去。”道謝之餘,黃毛混混躊躇了片刻,有些猶豫不決的小心開口道。
原本站在那裏看熱鬧的攤位老板,聽到黃毛混混的話語,立刻就一改剛才的冷漠,紛紛露出期盼聆聽的模樣。
如果能將每天交納的保護費省下來,一年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直接關係到他們個人利益,怎麼能不緊張
“暮雪,你認為呢。”楊宏並沒有回答黃毛混混的詢問,反而是轉頭望向旁邊的齊暮雪。
聞言,齊暮雪下意識的張口想要說當然要還回去,隻是在話語要出口的一瞬間,她卻猶豫了,想到剛才那些攤位老板漠視以及幸災樂禍的舉動,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你看著辦吧。”俏臉上露出一絲尷尬,齊暮雪鼓足勇氣的搖頭說道。
“這樣啊!”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楊宏抬頭掃了一眼傾聽期待的一眾攤位老板,嘴角泛起一抹戲虐的笑容。
“我們隻是過來吃夜宵的普通食客,剛才我老婆也是看你們打人,有些看不順眼而已,我們現在吃飽了,準備離開這裏,至於保護費的事情,那是你們之間的問題,我就不好出手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