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金鍾罩鐵布衫的第二個弱點。”嘴角微微上翹,楊宏瞥了一眼樓道上的攝像頭,甩手間,一道寒光飛射而出,會議室中原本直播現場的液晶顯示器,瞬間黑了下來,泛起了雪花。
“我安裝的攝像頭那麼隱秘,竟然還是被發現了,真不愧是.....。”說到這裏矮小身影停頓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麵帶一絲苦笑,他雖然沒法看到走廊上的情況,卻已經可以想象到結果。
楊宏身形如鬼魅般出現在保鏢犀牛身前,右手握拳,體內響起如猛虎嘶吼般的聲響,狂暴如潮水般的力道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凝聚,並且伴隨著他右拳的揮舞,瞬間傾瀉而出,化為一道道如潮水般的巨浪。
“潮起潮落,七重浪!轟轟轟...!”伴隨著楊宏的一聲輕喝,他的右拳轟擊在了保鏢犀牛擋在身前的雙臂上。
將金鍾罩鐵布衫施展到極致的保鏢犀牛,在右拳接觸到他雙臂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一股股如海浪般湧動的力量順著雙臂湧入到自己體內,與之前相比,這一次的力道更具有穿透性,一浪強過一浪的穿過他金鍾罩鐵布衫所修煉的超強防禦力,直接轟擊到了他的體內,讓其猶如大海上的一葉孤舟,根本無法抵擋那湧動的海浪。
“碰!”一連七道衝擊波在瞬間爆發出來,一項自認為防禦力驚人的保鏢犀牛,無法壓抑的倒飛了出去。
“噌噌噌!”飛出十幾米遠外,腳步擦著地麵,憑借著自身意誌力,他硬生生止住了倒飛的身形,卻也已經是黔驢技窮,身形一個踉蹌的半跪在地麵上,雙臂微微顫抖著,脖頸上青筋暴漏,臉色更是一片漲紅。
“你,噗!”抬起頭來,驚駭的望著對麵楊宏,保鏢犀牛張嘴剛喊了一句,一口鮮血就從嘴裏噴了出來。
與其他人的鮮血不同,保鏢犀牛噴出來的血液,呈現出暗灰色,猶如淤血般灑落在前方地麵上,整個人無力的摔倒在地,原本緊繃起來的肌肉也恢複正常,盡管沒有昏死過去,卻也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
剛才保鏢犀牛站立的位置上,楊宏淡然道:“金鍾罩鐵布衫的第二個弱點,就是重外而不重內,隻是徒有其表。”
聞言,躺在地上的保鏢犀牛身軀猛的一顫,卻並沒有開口狡辯,神情間滿是迷茫,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對於花了十幾年時間,勤奮苦練的他來說,將所有一切都奉獻給了古武術金鍾罩鐵布衫,結果到頭來,在楊宏口中卻是徒有其表,這怎麼能讓他接受得了,仿佛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費,這種打擊之大,讓他一時間都懵了。
看了一眼仿佛變成行屍走肉的保鏢犀牛,楊宏神態漠然,他剛才隻是實話實說,至於能否重新振作,那就不是他該去操心的事情,很多時候一些事情是要自己去麵對的,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
當然對於能以這種身體素質,將金鍾罩鐵布衫修煉到這種程度的保鏢犀牛來說,楊宏還是很敬重的,隻不過兩人是敵非友,注定了要進行一場惡戰,不然的話,他倒是可以與眼前的保鏢犀牛成為不錯的朋友。
沒有了保鏢犀牛的阻攔,楊宏邁步繼續前進,會議室大門已經是近在眼前,不過越是這樣,他反而要越加小心。
在當兵以及國外擔任雇傭兵的這些年,讓他明白,越是在快要成功的時候,更應該要小心要謹慎,不然的話,在很多時候成功就意味著失敗,特別是在見識到日本的相撲男子以及古武者保鏢犀牛後,讓他收起了輕視之心。
下垂的手掌中,泛起一點寒光,捏著一柄飛刀,楊宏來到門前,輕輕將會議室房門推開,在整個過程中他都保持著隨時逃離的姿勢,然而想象中子彈飛射的場景並沒有出現,甚至沒有遭受到任何攻擊,就這樣輕易推開了房門。
“奇怪,難道這位小心謹慎的隆華社社長,有著其他陰謀,或者是他根本就沒有在會議室裏。”想到這個可能性,楊宏神情略顯陰沉,之前他雖然判斷出對方應該就在這棟別墅中,卻也並不能確定對方就在四樓會議室。
“咦,這個背影看上去好熟悉。”懷著複雜的想法,楊宏目光望向會議室,看在坐在那裏,隻留給自己一個後背的身影,他心中滿是疑惑,總感覺似乎在哪裏見過,應該是很熟悉才對,隻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閣下就是隆華社社長吧,不知道現在我有沒有資格,和你談一談。”掃視了一遍周圍,確定沒有危險後,楊宏邁步走進了四樓會議室,目光凝視著那熟悉的背影。
“怎麼,這才過去幾年的時間,我們的楊大隊長就已經不認識我了嗎。”端坐在那裏的身影,發出戲虐的輕笑聲。
步步小心,一直保持著警惕狀態的楊宏,聞言,卻在一瞬間失神.
也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間,坐在前方的矮小身影猛然回身,手中一道寒光激射而出,速度之快,眨眼間就來到了楊宏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