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和相惜定下來,才能讓他安分下來,如果他敢拒絕,那就不要怪他用非常手段。
能夠成為五大家族之一的掌舵人,沒有點手段怎麼可能坐穩那個位置,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點個人也是在所難免的。
何況相惜也不差,都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父母的怎麼可能會害他呢。
“爸,不行,我沒辦法答應你。”楚華果斷拒絕。
楚華很清楚,答應這意味著什麼,他不可能放棄寧珊。
“不答應也得答應,這件事情容不得你說不。”
還想跟他討價還價,反了天了。
從小就是這樣,要他們決定的事情,無論對錯,無論他喜不喜歡,都會強加在他身上,他已經受夠了,這種任人擺布的生活。
“爸,不管你答不答應,你這次,都沒辦法替我做決定。”說著,楚華就抬腿準備離開。
“站住。”楚父看著那個將要離去的背影,目光幽暗,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要想清楚,隻要你踏出這個家門她就會有生命危險。”
楚華很清楚他爸說的是真是假,他著急了,連忙轉身說道,“爸,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從小到大我就按你們說的做,我什麼都聽從你們的,這一次能不能讓我自己做主,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幸福你們就不能為我著想嗎。”
“我就是為你著想,所以才不會讓你娶那種女人,如果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可是你看你,你選的是什麼樣的人,作風不檢點不說,她一點都比不上相惜。”
雖然清白的姑娘他不一定答應,但作風不檢點的女人,他是一定不會答應的,他楚家好歹也是A市名門望族,如果真的讓自己兒子娶個夜場的女人回來,這還不得笑掉別人的大牙,他們家可是丟不起這個人。
“爸,之前在夜場上班怎麼了,我要跟她過的是以後而不是以前,真愛一個人是不會計較她的過去的,相惜再好我也不愛她,我隻要寧珊。”
聯姻怎麼了,他和他媽不一樣是聯姻嗎,聯姻之前他們不也沒認識嗎,現在照樣的過得很幸福,更何況他跟相惜還是青梅竹馬。
“是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夜場的女人,如果你敢不跟她斷絕來往,那麼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手段。”楚父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二樓。
楚華太了解他爸了他知道他會說到做到,他不敢拿寧珊安危去賭,他不敢賭也賭不起。
楚華癱坐在沙發上,滿腦子都是他和寧珊之間的點點滴滴,爭吵的,開心的,幸福的。
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和她在一起,他是真的放不下她,一想到要和她分離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團。
但是他沒有勇氣挑戰他爸的底線,他怕失去她,他該怎麼辦誰能告訴他。
李慧住房處,原本午睡的倆人已起床。
因為太過傷心所以迷失了自我相惜,的經過自我調節後起床來到了洗手間,望著鏡子裏雙眼紅腫的自己,相惜覺得自己都尷尬,她連忙將紙巾打濕敷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靠著洗手台,相惜仰頭,她腦海裏浮現了這幾天所發生的是是非非,她一遍又一遍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她發現自己太過投入,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迷失了自我,她曾經熬過那麼苦那麼累的日子,她應該對現在衣食無憂中的日子感恩。
對於顧申樺,他是她的恩人,他為她割肝,為她父母處理後事,為她撐起了一片天。
她應該為他做點什麼,她能為他做的就是不給他添亂,現在有baby了,她應該為他們的未來做打算。
對於她和楚華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這件事索性等遇見他再說吧。
而顧申樺在掛斷後,打開手機定位,發現那個被綁定的手機顯示在市區的某個地方,她輕啟薄唇,對著正在忙碌的張姐說道,“晚餐準備豐盛一點。”
“哎,好的,先生。”
說完他起身,身邁著修長的腿就往車庫去了。
顧申樺剛到車庫,指了指那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車庫的保衛連忙將鑰匙圈遞到他手上,顧申樺拿著鑰匙發動車子,炫酷的車子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銀白色的蘭博基尼開在大街上,引來不少人的注目,紛紛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個個感歎自己怎麼沒有那麼好的車。
飛馳的蘭博基尼停在了一小區樓下,顧申樺無視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修長的手指掏出手機,按住快捷鍵便撥送了出去,屏幕上顯示提拉米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