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捧著簡然的頭,靜靜地瞅著她,看得她羞得趕緊閉上了眼睛,臉蛋兒紅撲撲的,仿佛在等著他去采摘。
秦越忍不住就笑出了聲,薄唇貼上她的,極盡溫柔纏綿地吻著她,品嚐著屬於她的獨特的美好滋味。
一個吻,纏綿至極,柔情至極,醉人至極……
久久之後秦越才將簡然放開,又忍不住舔了舔她的嘴唇,低低沉沉地喚著她的名字:“簡然——”
“嗯?”
“答應我,什麼事都不要理,一切交給我就好。”
他是她肚子裏的蛔蟲麼?
她就是想要一個人去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他及時提出讓她不要理會。
可是那些事情都是她親身經曆過的,她受過那麼刻骨銘心的傷害,不說是忘記就能忘記的。
秦越又說:“如果你想要參與,你說出來,我們一起討論,一起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好不好?”
簡然:“秦越……”
秦越沉沉道:“簡然,好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還是跟以前一樣好聽,但是又有一些心疼與無奈,簡然忍不住就心疼起來,靠在他的懷裏輕輕點了點頭。
他說得不是沒有道理。
她自己沒有一點的勢力,如果去跟秦老爺子硬碰硬,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她吃虧受傷了,秦越會為她心疼的吧。
她可不想讓他心疼呢。
簡然說:“我答應你,不管去做什麼事情都會和你商量,一定不會私自做決定。”
“不準騙我。”
“不會。”
“那去吃飯。”
“嗯,好。”
飯桌上,以前吃飯時從來不開口說話的秦越如今也變了。
他端起簡然給他盛的一碗湯嚐了一口,用力點點頭:“這麼久沒有喝到你做的湯,味道好像越來越好了。”
“以後我天天煲湯給你喝。”
“好啊。”
簡然又給秦越夾了菜,眨眨眼,俏皮地問道:“聽說你有潔癖,那你要吃我給你夾的菜麼?”
秦越一本正經地問道:“你的唾液我都吃過,夾菜又有什麼。”
“你……”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變得這麼壞?怎麼可以變得如此油腔滑調?以前那個高冷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秦越哪裏去了呢?
“我也是孩子的父親了,很多事情都有經驗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簡然心裏所想,秦越又補充了這麼一句,聽得簡然的臉蛋兒更紅了。
這個男人,她該怎麼說他好呢?
一個字壞,兩個字很壞,三個字非常壞!
她瞅了他一眼,伸手去掐他,卻被他一把抓住,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裏捏了捏。
“簡然——”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灼熱的目光緊盯著她,仿佛她成了他眼中的獵物。
“秦越,先吃飯嘛。”
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現在還在吃飯,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不過想到他上次說的隱忍了三年,簡然也是非常心疼他的。
三年多的時間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要用多大的耐力才能夠忍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