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與戰念北的談話再回到家,時間已經不早了,小然然早已呼呼大睡,簡然陪著小然然,手裏拿著針和線,一針一線手工給小然然做衣服。
有三年多的時間沒有陪在小然然的身邊,沒有親眼看著她慢慢長大,這在簡然的心裏是一個大大的遺憾。
所以她回到小然然身邊之後,盡量親力親為去為小然然做任何一件很小的事情。
秦越在門口已經站了好一會兒,但是簡然還是沒有注意到他,他輕咳一聲,想要引起簡然的注意。
哪知道簡然太專心手上的工作,突然聽到聲音,握著針的手微微一顫,針尖不小心紮到了手指上,疼得她微微蹙了眉頭。
秦越大步走過來,抓起簡然的手,看到血珠正在往外冒,他想也沒有想便放到嘴裏輕輕抿著。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手指尖傳遍簡然的全身,她想要抽回手,卻被秦越輕輕咬了一口。
他放開她,道:“這麼不小心,以後不準再做這些事情。”
簡然白他一眼:“要你管我。”
“嗯?不要我管你,想要誰管你?”秦越逼近她,張嘴就在她紅潤的臉蛋兒上咬了一口。
簡然推了他一把:“都是做父親的人了,還沒有個正經。”
“做父親了,還是一個正常男人。”秦越把針線和布料一扔,一把將簡然抱起來,“秦太太,和我一起洗澡。”
“秦越,我已經洗過了。”她早就洗過澡了,還洗什麼洗啊。
“陪我。”
“不要!”
“我要!”
簡然就知道秦越這個男人不是讓她陪他洗澡,這個壞蛋……啊啊啊,她好懷念以前那個高冷禁欲係的秦越。
“簡然——”秦越撫著她的頭,輕聲喚她的名字。
簡然將頭埋在枕頭裏,不想理這個壞男人,一點都不想理他。
秦越將她揉進懷裏,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都是孩子的母親了,還是這麼害羞,這麼可愛。”
簡然張嘴就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用鼻音冷哼一聲:“壞蛋!”
秦越咬咬她的耳垂,壞笑道:“壞,我也隻對你一個人壞,別的女人想要我對她們壞,還沒有那個榮幸。”
“秦先生,你們秦家的人都這麼自戀麼?”
簡然終於明白小然然為什麼那麼臭美了。
原來並不是秦小寶教的,而是從這個看似一本正經的男人這裏遺傳到的,果然是他的女兒。
秦越:“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簡然:“……”
簡然還是選擇不說話了,她一個小小的服裝設計師,哪是秦大總裁的對手。
她聽蕭擎河說過,秦越以前還是他所在大學校園辯論隊的隊長,口才上想要贏了他,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秦越又低頭親了親簡然,抱著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今晚能夠睡一個好覺了。”
簡然在心裏嘀咕,他的意思以前沒有好好睡覺麼?沒有好好睡覺難道還要怪她麼?
秦越抱著簡然滿意地睡著了,簡然卻在他的懷裏睡不著。
這兩天蕭擎河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也不知道事情的進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