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很小很小,但是下了整整一天仍然沒有停的跡象。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火照亮了這座城市,加上這綿綿細雨,為這座城市點綴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秦樂然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裏,正聚精會神查尋關於臨海這座城市的相關背景,查A國曆任總統的背景資料,還查烈哥哥上台前誰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
今天上午烈哥哥的車胎爆炸,她覺得有可能不是普通的輪胎爆炸,而是人為的。
她離開醫院之後,便想去查查輪胎爆炸的情況,但是僅憑她一個人的力量,也查不到什麼。
關鍵時刻,秦樂然想到了父親給她安排的三個人——常家母子三人。
既然父親讓他們母子三人在臨海市幫助她,那麼這三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找他們去查應該比較容易找到原因。
想到他們母子三人時,秦樂然第一時間給他們母子三人打了電話,請他們幫她去查查看是不是什麼人對烈哥哥的車子動了手腳。
他們答應今天晚上就給她消息,所以她在等消息的同時,一邊在網上瀏覽關於臨海市的一些資料。
臨海這座城市,對於秦樂然來說是一座非常陌生的城市,但是卻是烈哥哥出生的地方,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就是有了這一層關係,秦樂然在這裏生活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也會覺得這裏像是自己的家一樣,有似曾來過的感覺。
或許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烈哥哥經常給她講故事,其中就包括他的家鄉,所以她的記憶深處才會覺得這裏似曾相似。
嗡嗡——
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秦樂然拿起一看,是常歡的電話號碼,她立即接聽:“常阿姨,查到了麼?”
常歡說:“小姐,很抱歉!我們去的時間晚了一步,總統先生那邊的人早一步清理了現場,以及出事的車子也被他們抹去了痕跡。”
“他們自己為什麼要抹去痕跡呢?”秦樂然想了想,但是沒有想明白想透徹。
難道製造車胎爆炸的人和烈哥哥派去查清楚這件事情的是一個人?
也不大可能。
如果真是同一個人,去查找線索的人這麼做分明就是留下把柄讓別人抓住。
一個膽敢謀害總統先生的人,絕對不會如此沒有頭腦,要不然就是不要命了。
“小姐,很有可能是總統先生的人已經知道是什麼人做的,所以便讓手下毀滅了證據。亦或是動手腳的人太精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讓我們去查。”常歡的聲音再度從手機裏傳到秦樂然的耳裏,態度非常恭敬。
“常阿姨,你覺得這兩種可能哪種可能性比較大一些呢?”處理這種事情秦樂然沒有經驗,但是她知道聽長輩的意見。
常歡說:“小姐,以我之見,做手腳的人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個不大可能。人們不是常說,但凡做了,就絕對不可能不留下痕跡。”
“常阿姨,我知道了。”秦樂然點點頭,客氣道,“謝謝你們今天幫我這麼大的忙。”
常歡又說:“小姐,能為你做事,是我們母子三人這輩子最榮幸的事情,以後還請你別跟我們客氣。”
“常阿姨,既然你讓我不要跟你們客氣,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你們也別小姐長小姐短地叫我,你們就叫我樂然吧。”秦樂然笑了笑,再道,“常阿姨,就這麼說定了哦。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