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人前來,不怕死無全屍嗎!”慕容闌看著柳四,一臉輕蔑。
柳四聽得慕容闌的話,並未驚慌,“你為何對這廣體劍法如此看中?”
“哦~王爺是要問這個?我還以為又是來追慕容餘黨呢!問這些不如多關心下王妃。”慕容闌一臉輕笑,“不過我為什麼要這廣體劍法~”隻見那慕容瞬間變了臉,“還輪不到你來過問!”
說著慕容闌一掌打向柳四,那帶著殺招的一掌直逼柳四胸口。柳四提掌相迎,卻是被慕容闌恐怖的內力震了出去,直退到院牆,才抵住了,卻是已然受了內傷。
“哼,礙眼!”慕容闌江莫又是一手甩出,卻是一片樹葉,柔軟的葉片此時如那利劍般鋒利,表麵竟然附滿冰霜,直衝柳四麵門而去。
柳四立刻提起匕首運起內力抵擋,在那冰葉片堪堪抵到額前時將它彈了出去,可小臂上卻是被那冰葉滑出了一道口子,血瞬間浸滿了衣袖,帶他彈開冰葉後再看,慕容闌早已不見了蹤影。他將傷口簡單包紮後,在那小院探查一番,便回了府。
書房中,魏景天依舊是在書桌旁。手中拿著紙條,上麵寫著,“左相恐有變”。
柳四進來,一拱手,“爺,城郊有一農家小院,似是清風教在此據點,已著人細查,有望查出蛛絲馬跡。”
“嗯,那慕容闌可有說別的?”
“並未說別的,隻說了句要王爺多關心下王妃。”
“哦?他對蘇蕊做了什麼?”
“屬下不知,慕容闌來時屬下怕打草驚蛇,並未靠近,不知他對王妃做了什麼。”
“王妃那裏暫且不說。你的傷怎麼樣?”
“回爺,外傷並無大礙,隻是內傷需養些時日。”
魏景天擺了擺手,將手中的紙條放在祝台上點著燒了,說道“需要什麼藥材盡管找管家取,好生調養,現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如暴風雨前的黑暗,估計不久有大風浪來,隨時要做好準備,隨機應變。”
“是!”柳四轉身出了書房。
柳四回了聽雪院,見蘇蕊正滿屋子轉悠。
“王妃這是寓意何為?”
“柳四!你終於回來了!”蘇蕊轉頭看見柳四,拿著鐵秋撲了過去,眼睛都冒著精光,看得柳四肝顫。
“王妃,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你看這是什麼!”蘇蕊拿出廣體劍法,給柳四看了魏景天寫的那行字,若有不懂,問蘇蕊,“王爺這是要整死我?!還非要我將這書隨身攜帶,那我豈不是遲早玩完?!”
柳四正了正神色,說道“王妃放心,屬下定當竭盡全力護得王妃安全。”
“可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來呀?!而且這廣體劍法我要放哪?放哪裏都覺得不安全,正想著挖個洞埋起來,可又不知埋在哪裏。你快幫我想想,這本書放哪裏好呀?”蘇蕊說著便抓著柳四往前走,準備讓他幫忙參考參考。
可柳四卻是身體一僵,腳下一個踉蹌,皺著眉抬手咳嗽了幾聲。
蘇蕊愣了,他這是怎麼了?正要開口問,一小廝提著藥盒急匆匆來了。
“柳爺,小的給您送藥來了。”說著拿出了藥盒裏的藥丸,“這是王爺囑咐小的送來的易經丸,對爺的內傷是極好的。”
柳四小驚了一下,“爺怎麼拿了如此貴重的易經丸?府裏總共也沒幾顆。”
“嗨,王爺心疼柳爺您,指望您快點好唄。您快服了這易經丸,別白費了王爺的一片苦心。”
蘇蕊聽那小廝說內傷,心頭一急,“什麼內傷?你受傷了?”
“屬下並無大礙,王妃不必擔心。”
蘇蕊見柳四不肯說,轉頭問向那小廝“你說,柳將軍怎麼了?”
“回王妃,小的也不清楚,隻知道王爺說是柳爺受了內傷,要小的拿這易經丸來伺候柳爺服下。”
“你怎麼受的傷?”蘇蕊隻能又問向柳四。
“王妃不必擔心,屬下無事,隻需調息幾日便可。”說完柳四吃了那易經丸,轉身回了房。
蘇蕊還想再問,那小廝卻先說話了,“小的鬥膽,柳爺這會子回房調息,最怕人打擾,容易走火入魔,還請王妃讓柳爺安心養傷才好。”
“誒,也不知道他怎麼了。”蘇蕊一臉愁容,卻是止了腳步,不再前去打擾。
房間內,蘇蕊和綠荷臉對臉,眼對眼,猜了許久也猜不出緣由。
突然蘇蕊一拍桌子,“對了,慕容闌來了,他就受傷了,難道他找慕容闌幹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