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陣陣的惱羞成怒湧上心頭,俞安晚一點都不想忍了。
她覺得溫津就是掃把星,隻要看見溫津就沒好事,更不用說這人今晚還恬不知恥的破壞了自己多少事。
而這一次,俞安晚還沒來得及開口,卻意外的聽見了溫津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
少了先前的囂拔怒張,倒是帶著幾分淡淡的詢問:“想要香水生產線?”
一句話又把俞安晚到嘴邊的咒罵給堵的嚴嚴實實的。
再看著麵前溫津那張諱莫如深的臉,一時半會,俞安晚竟然反應不過溫津要做什麼。
這下,俞安晚冷著臉開口:“怎麼,溫總要給嗎?”
她以為溫津會嘲諷自己,這人的刻薄是出了名的,結果溫津就隻是看著,一瞬不瞬的看著,看的俞安晚有些頭皮發麻。
在俞安晚繃不住的時候,溫津的聲音傳來:“俞安晚,給你一個機會。”
俞安晚擰眉。
“給你一個說服我的機會,我心動的話,我就把溫家的生產線給你。要比資質,溫家的生產線遠遠高於周家,在全球,也找不到第二條可以和溫家比擬的生產線。”溫津說的狂妄。
但這狂妄是有資本的,因為溫津說的事實。
“溫津。”俞安晚忽然叫著溫津的名字。
溫津嗯了聲,眼神仍舊落在俞安晚的身上。
不是第一次聽俞安晚連名帶姓的叫自己,但是每一次俞安晚叫的時候,溫津都覺得興奮,特別是在床上。
俞安晚那種嗔怒又帶著冷靜的聲調,太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溫津想著,小腹一緊,而俞安晚忽然就這麼嗤笑一聲,嘲諷的開口了:“你麻煩照照鏡子,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嗎?你以為我稀罕嗎?”
稀罕,稀罕的要命。
但再稀罕,俞安晚也不會和溫津低頭的!
那是做夢!
打斷俞安晚的腿,俞安晚都做不到低頭和溫津好好說話的!
而因為過敏,俞安晚也已經越來越難受了,再多呆下去,俞安晚可能會死在這裏,偏偏溫津這個死變態還不放手。
俞安晚猛打了幾個噴嚏後,溫津的眉頭就已經皺了起來。
這下,溫津的話言簡意賅:“你過敏了,我送你去醫院!”
話音落下,溫津很自然的牽起俞安晚的手,在手心裏,溫津感覺到了俞安晚身上滾燙的溫度,這下,溫津低咒一聲。
很快,溫津的步伐更快。
俞安晚因為過敏,加上穿著高跟鞋,跟著這種步伐就顯得困難的多。
“溫津,你他媽的鬆開我!”俞安晚咒罵著溫津。
她覺得溫津可能是想殺了自己,再這麼走下去,她的腳能給直接崴斷了。
想著俞安晚就覺得不痛快,這人摟著陸南心的時候就小心翼翼的,現在拽著自己就像是趕死!
“我過敏要你管,你放開我!”俞安晚掙紮了起來。
然後,話音落下,俞安晚驚呼一聲,因為溫津已經直接把俞安晚攔腰抱了起來。
因為這動作,俞安晚的高跟鞋不免飛了出去,她瞬間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