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打死俞安晚都不會認為這是溫津做的。
在俞安晚看來,溫津巴不得自己死了好。
而現在,俞安晚卻不確定了。
反倒是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輕咳一聲,難得有些不自在了:“怕你死在溫家,媒體給我扣一個殺妻的罪名。”
這話說的四平八穩的,好似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
俞安晚嗬嗬一笑,倒是挑眉,忽然就變得戲謔了:“所以後來溫家再沒看見橙汁,也是你交代的?”
溫津沒承認也沒否認。
俞安晚倒是來了興致了,她要笑不笑的看著溫津,那蔥白的小手習慣性的在玩溫津的襯衫扣子,一下下的轉著。
這個習慣好像是很多年都沒改過來的。
當年和溫津上床,俞安晚為了掩飾緊張,就喜歡抓這溫津的扣子。
溫津的襯衫,就這樣一件件被俞安晚毀掉。
在俞安晚看來,這是因為她緊張下的慣性動作,但是在外人看來,就是情趣。
溫津低頭看了一樣,眼神沉了沉,又好似竟然了一絲看不見的穀欠望。
意識到自己被俞安晚蠱惑了,溫津是有些惱的,但意外的是溫津也沒說什麼,就隻是這麼而看著俞安晚。
那深邃的眼神,或多帶了一絲的炙熱。
俞安晚手中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可那襯衫的紐扣早就遭不住俞安晚之前的把玩,已經鬆鬆垮垮的了。
“什麼習慣,這麼多年還沒改?”溫津冷不丁的開口。
俞安晚:“?”
“俞安晚,你到底毀了我多少件襯衫?”溫津不鹹不淡的問著麵前的小女人。
這話聽起來很正常,但是卻讓俞安晚的耳根子不免紅了一下。
總覺得溫津意有所指,畢竟俞安晚毀溫津的襯衫,都在床上。
這下,俞安晚倒是輕咳一聲,回過神,不客氣的開口:“毀就毀了,賠你就是,不就是錢的事麼!”
口氣狂妄的要命,但是這樣的狂妄卻是在掩飾俞安晚的不淡定。
偏偏,溫津似笑非笑的看著俞安晚,高大的身形忽然貼近了俞安晚,氣氛瞬間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俞安晚想推開溫津,但她整個人已經抵靠在病床的床頭了,完全動彈不得了。
溫津的手就這麼撐在床板的邊緣,俊顏不斷在俞安晚的麵前放大,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就這麼撲麵而來。
俞安晚表麵不動聲色,但是她的手就這麼抓著床單,手心汗涔涔的。
“溫津……你幹什麼……”俞安晚鎮定的開口。
話音落下,溫津的鼻尖已經貼到了俞安晚的鼻尖上,薄唇若有若無的掃過。
混著煙草味和薰衣草味須後水味道的氣息,縈繞在俞安晚的邊上。
耳邊常來的是溫津低沉磁性的嗓音:“賠?你要怎麼賠?我的衣服都是量身定製的,獨一無二。”
言下之意俞安晚沒辦法賠,因為壓根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