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老板將手背在身後,挺著個大肚子,表情十分冷淡道:“是,他的廚藝是不錯,但是我不想因為他而葬送了我的女兒。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寧可不設這個比賽。”
旺小楚皺了皺眉:“可是這不關他的事啊,他又和何辜呢?爹,你也不應該因為我而讓他走啊。你這樣又將我置於何地呢?我不管,反正您不能就這樣青紅皂白的趕人走。”
“女兒啊,你這一點卻說的很對。我的確是因為你讓他走的,所以你也應該反省反省。這樣吧,我們兩個人就各退一步。隻要你肯離開這小子,那我就讓他繼續參加比賽。”旺老板不屑的看了看魚覺道。
旺小楚眉頭皺的更深,離開他,和讓他放棄比賽對她而言都是不想看到的。
但若真的是因為她而影響了他的比賽,那也太罪過了。
“好!你讓他繼續比賽,我大不了……”旺小楚紅了眼眶。
“你說什麼呢?小楚。”魚覺立馬拉住了旺小楚,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旺小楚轉過身來道:“我怎麼能讓你因為我而失去比賽資格呢?這樣我會很自責的。”
“小楚你聽好了,這不關你的事。如果真的要我在這件事情上做個選擇的話,我寧願自己走,也不想你收人脅迫離開我。”魚覺堅定道。
“可是……”旺小楚知道這場比賽對於他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好不容易他爭進了前幾,她相信獲得比賽第一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這個時候放棄未免也太可惜了。
“沒有可是,我不想你受委屈。”魚覺溫柔的看向旺小楚道。
說完,他便直接轉身離去了,旺小楚十分不舍,想要追上去,卻被旺老板抓了起來。
“爹,你幹什麼?”旺小楚掙紮著。
“小楚你真的是被那個人給迷惑了,你這麼糊塗滴,爹可不能看著你這麼糊塗。”旺老板道,下一秒,他便擺了擺手,直接讓下人將旺小楚給關了起來。
晚上,旺小楚正翻來覆去的說不著,心細的她突然聽到床邊似乎有動靜,果然一轉頭便看見了一個全身黑衣的人。
兩人便連忙打了起來,旺小楚不敵,被那黑衣人打了一掌,口中直接吐出了鮮血。
旺老板本來在外麵散步,聽到動靜便連忙帶人衝了進來,隻不過很可惜,那個黑衣人的動作十分敏捷,讓他給跑了。
“女兒……女兒,你醒醒。”旺老板看著昏迷不醒的旺小楚,十分痛心道。
還是下人提醒道:“老板,還是趕緊將小姐送到縣衙裏去吧,聽說縣衙裏有會醫術的人。”
“對對對,趕緊去衙門。”
幾人帶著旺小楚到了衙門,衙役們連忙叫人喊來了唐曦和尹牧。
旺老板拉著唐曦的手傷心道:“縣令啊,您大慈大悲啊,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啊!”
看著旺老板拽著唐曦的那隻手,尹牧就不大舒服,直接走到了唐曦的麵前分開了他們。
“旺老板,我們縣裏又不是菩薩,什麼病都能治。”尹牧冷淡道。
“不錯不錯,我這也是什麼都不懂,垃圾,快來看看。”唐曦將尹牧給推了出去。
尹牧也是不太專業,隻好先將旺小楚的脈給封住。
“怎麼樣,我的女兒怎麼樣啊?”旺老板擔心道。
“我醫術不精,現在就寫信給處意,您放心。有他在,您女兒的病一定能好的。”尹牧堅定道。
“那您可要快一點啊,還不知道我女兒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旺老板痛心的看著旺小楚,心中一陣的後悔。
“好。”
山間,樹木蔥鬱,環境十分優美。
處意坐在大石上,麵前放著一把古香的琴,她潛著心彈琴,心中亦穿漏出一股清淨悠遠,讓人聽了心意平和,就連鳥兒都在應和著她的琴聲。
而河麵上,李楓正練習著輕功水上漂,處意的琴聲很能讓他靜下心來練功。
處意正彈著琴,突然一隻白色的信鴿就落在了她的琴上。
她停下了琴聲,看了信。
李楓聽到動靜也連忙飛了過來。
“又有什麼事了嗎?”李楓問道。
“嗯,我們現在就立即去衙門一趟吧。”處意道。
於是他們二人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縣衙裏。
“怎麼了?是誰受傷了?”處意問。
“是她,你快先去給她看看吧,怕再晚還會耽誤病情。”唐曦連忙道。
“嗯。”處意便走到床邊為旺小楚把起了脈。
但是把脈的過程中,處意全程都是皺著眉頭的,沒有一刻舒展。
把完脈後,旺老板十分緊張地問:“怎麼樣,小女怎麼樣?”
處意搖了搖頭道:“抱歉,您的女兒受傷太嚴重,生命很可能危在旦夕。如若還要尋找治療之法的話,可能會耽誤太久,您的女兒可能撐不了。情況十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