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曦看著麵前燒的正旺的柴房,心驚膽戰的,“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發生火災了?”

尹牧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好幾聲就像是要把血咳出來一樣,“先別管這麼多,我們趕快回去吧,不然的話,你真的要替我收屍了。”

唐曦回頭看著他那一副難受的樣子,急忙過去扶著他,“黑蛋?你怎麼了?”

“呼吸困難,快離開這裏吧。”尹牧看著麵前的柴房火勢越來越大,他心事重重的目光一直望著裏麵,他也在擔憂著。

不過,一聽到門外有整齊步伐的時候,尹牧瞥了一眼身後,看到了從城外麵來的官兵,他也算是放心了。

“好!”唐曦說著,就跟著幾個9阿姨一起扶著他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並沒有看見魚覺,他們也沒有多在意,隻顧著早點回去衙役,查看旺小楚的情況。

魚師父和店小二也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現場,他看見麵前的柴房燒的不成樣子了,心疼的實在是厲害。“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卻把柴房給燒了?”

店小二一首抓住他的肩膀,想拽著他走,“魚師父,他們一會兒救火的人就來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裏吧,不然一會兒,我擔心我們也會因為呼吸困難死在這裏的。”

”哎!”這火勢的確大的很,魚師父隻能依依不舍地歎了一口氣,怨天尤人者,隨後就被店小二帶走了。

躲在角落裏的人竊竊私語著,有人一直站在最旁邊的位置看著對麵亂糟糟泥濘一片的場麵。

“你真的打算就在這裏袖手旁觀嗎?”黑衣女站在魚覺的身後,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他。

魚覺嘴角微微的上揚,一丁點的心疼都沒有,反倒是特別的不在乎,“那個女人竟然沒有死在裏麵,有點本事。”

黑衣女一聽他這樣不在乎他自己媳婦兒的樣子,就忍不住感覺到好笑,“你說你這麼冷血的個男人,為什麼還能讓那麼一個小姑娘為你執著著?”

“可能這就是魅力吧。”魚覺搖了搖頭苦笑了兩聲。

他不是不在乎她,而是因為自己心裏的那一道坎是過不去的。

“你最好快點把我們要的東西找到,不然的話,大人那裏可就要生氣了。”黑衣女站在他的身後很嚴厲的一切叮囑了一聲。

“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魚覺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還有使命在身,他覺得身後的人可真嘮叨,毫不猶豫的嫌棄了她一聲。

“那就好,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情盡管叫我。”黑衣女轉過身後瞥了一眼身後的人,有時擔心的語氣和目光。

“嗯。”魚覺繼續看著對麵的場景,他一個人就躲在這個角落裏靜靜的看著,“旺小楚,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從一開始就把她當做一個棋子利用,誰知道後來真的動了感情,原本也想了要和她好好的,可是她一個不守婦道的人,還真不知道自己去付出的這麼多。

衙門裏,唐曦的房間裏,到處都是人,剛出去了一盆又一盆的熱水,有的盆子裏還有一些其他的汙垢。

唐曦站在床前看著郎中在給旺小楚把脈,她十分擔心的語氣,“情況怎麼樣?”

許郎中將躺在床上,額頭上麵插著銀針的人的銀針給拔了出來,然後又用手絹擦了擦,之後轉過身對身後的人說道,“旺小姐身體虛弱得很,不過給她多開始補藥就好,但是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我得告訴您。”

唐曦一聽到後麵的那幾個字,緊張的氛圍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什麼事情?許郎中你有什麼就說吧,這裏也沒有什麼外人。”

“她懷孕了。”許郎中很鎮定的語氣。

“啊?”在場的大家,都是一片嘩然。

坐在桌子麵前給自己包紮傷口的人,也是一陣歎服,“我的天,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懷孕了,這完全就是自虐的行為啊。”

唐曦也是無奈的表情,但是她沒有忘記自己當前究竟要做些什麼,“先別管這麼多了,給那小姑娘多開一點補藥,到時候要是出了好歹耐我們,那可就太冤枉了。”

“好!那我現在就回去給旺小姐開補藥。”許郎中說著,提著醫藥箱就告辭。

“多謝了,許郎中。”唐曦目送著他離開。

許郎中跟著衙役離開了以後,唐曦轉身又看著坐在椅子上麵給自己包紮傷口的人,她走了過去垂頭喪氣的坐在他的對麵,訓斥了幾句,“哎,你說這算是什麼事情?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非要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教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