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就對你的位置不感興趣,無論幾年還是幾十年,我都不會繼承你的位置,你老人家還是收回你的心吧。”末帆在很久之前就告訴自己的父親,自己本就對這個王位沒有任何興趣,隻是想不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執著。
“你的脾氣,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這也是為什麼我最喜歡你的這個緣故。”末王爺沒有一丁點的生氣,倒是有一些小小的自豪,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端倪的著麵前的人,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模樣。
“我改!”末帆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一句。
他說的是真的不能再真的那種。
末王爺原本是想給他一巴掌的,但是一想起他去世的母親,也就算了,他將自己的手放下,唉聲歎氣,好幾口氣,“你現在不知道你老爹我的心情,等你以後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所以你還有什麼事嗎?”末帆不想再和自己的父親糾纏下去了,他想早一點離開王府。去自己該去的地方。
末王爺看著他想盡辦法想要離開這個家,他上去帶著訓斥的口氣來訓斥自己的兒子,“你沒必要和我鬧的這麼僵,這對你的現在,和以後,都沒有什麼好處。”
末帆你想到自己為了自己父親的一句開玩笑的話,就草草的結束了比賽,結果麵對的卻是一場騙局,他越想就越氣不過,索性將自己的情緒暴發出來,“您知道我的誌向,我認定的事情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父親,你還是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
“末帆!”末王爺的苦口婆心並沒有打動自己的兒子,反倒讓肚子之間之間更加有了一些距離。
“我現在必須回去參加比賽了,不然的話,又是一年的遺憾。”末帆說完這句話,然後便轉身就離開了,原本有很多的家丁想要阻攔他,最後卻被他的眼神通通給殺了回來。
“你!”末王爺對自己的兒子越來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從來沒有想到,這孩子居然執拗成這個樣子,哎,可憐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管有多大的好心對於孩子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大將軍一直在門口瞅著,隻是沒有想到兩父子這麼快就結束了談話,看著末帆朝著自己馬兒這邊走過來,大將軍急忙上去迎接他,並且很關心他的語氣,“小王爺,您現在又去哪裏?”
“我現在必須回去參加比賽,以後他不管活著還是死了,都不要再去找我,不然你們就等著出我的屍體上的踩過去了。”末帆騎上了大馬,開始了說走就走。
“小王爺!”大將軍隻能看著高頭大馬上麵的人輕飄飄的走了。
……
“把門打開吧!”
“是!”
裏麵的人聽到外麵的動靜以後,紛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們也很想見識見識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
看著外麵進來了一群人,其中一個長相比較端正的弟子先過來對著他們三人行禮。
榮楓看著對麵的人。如今的他已經是一個快要醉倒在酒壺裏麵的人,“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把我們關在這裏幾天了,每天給我好吃好喝,你不知道我都胖了嘛?”
榮楓越想越覺得自己心裏難受,他還是第一次見過,把夥食開的這麼好的綁架人的團隊。
“你先別說話,”弟子看起來很溫順,沒有凶巴巴的,他對他們都是恭敬的很,“卿歌姑娘。”
卿歌嘴角微微地扯了扯,感覺到很意外,更是很意外的看著對麵的人,“想不到竟然是認識我的人,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把我們綁到這裏來?”
弟子一聽確確實實的羞愧了一下,“這後麵是原因的現在還不方便說,等以後,有些日子後,姑娘你自然會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所以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楚逸原本的耐心早就被他們磨的一幹二淨了。
弟子拂袖,整個人看起來幹幹淨淨的,一點也不像是做壞事的人,“今天來找三位,是想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誰?”卿歌很專注的眼神凝視著對麵的人。
在糾結這個幕後人到底是誰?
“我們的掌門。”弟子笑了笑,想起來的樣子十分的有親和力。
“我們不問其他的,你就先告訴我,這裏到底是哪裏?何門派?”
“別的不說,就一句話,我們的掌門名字叫做,玄祭。”
“竟然是他!”楚逸唉聲歎氣的,實在是搞不明白不知道這和世道怎麼了?
“怎麼了?”卿歌看著自己丈夫臉上一抹愁容,提問著。
“我隻是沒有想到曾經光明磊落的人,現在竟然會用這種手段綁架人。”楚逸扭頭看著自己的夫人很認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