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我們這裏做什麼?”楚恒墨看著自己師傅的背影很疑惑的問道。

五掌門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細細的品會,“估計是為了舞林大會的事情,我現在得過去看一下,你好好照顧你嫂子。”

如今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估計沒有幾個人是不知道的了。

“好。”楚恒墨很爽快的答應了。

五掌門帶著自己的貼身弟子到了大殿,一進去就看到坐在側麵的人在那裏喝茶。

五掌門一過去了就很客氣的做了一個抱拳禮,“玄掌門,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玄祭看到是他老人家來了,他也很是從容淡定的站起身來回了一個禮,“承蒙您老人家的福一切安好。”

五掌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麵,看著女弟子將茶水端到自己的麵前來,隨後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側麵,“不知道你今天來我們門派有何貴幹啊?”

玄祭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相知且知道的原委通通碩來,“今天來就是想問一下關於雲中山這宗案子你有何看法?”

五掌門若有所思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一副很深沉的表情,“這件事情我的徒弟已經和他的同伴們去查看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答案,玄掌門好端端的怎麼對這件事情上心了,我覺得你好像和雲中山顧掌門有過衝突。”

“那都是往事了,現在聽起來還真是覺得當初自己有些可笑了些,”玄祭有些不太好意思,不過很快他就將自己的心情收拾了一下,擺出一副很端正謙遜的模樣,“既然大家都在江湖上麵行走,作為晚輩自然而然要關心兩句的。”

五掌門也很配合他的表情,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讚揚感,對他也是讚不絕口的,“嗯,玄掌門一向都是通情達理的很,這點在江湖上也是人人都知道的。”

玄祭聽了以後有些尷尬,他低頭笑了一下,又靦腆地抬起雙眼,看著對麵的人很溫和的語氣詢問,“我今天來就想聽一聽,五掌門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或者說有什麼可懷疑的對象?”

“懷疑的對象倒是沒有,不過聽說他們家的寶貝被人偷了,我想,一定是有人想借此機會用長古琴去參加大會。”五掌門很認真的述自己的觀點。

玄祭一副晚輩的樣子,不停的點點頭,“五掌門說的很有道理,與我不謀而合。”

“既然如此,那就不再多留你了。”五掌門已經有了想要逐客的心情。

既然別人已經下了逐客令,那麼他也不便多留下去,他起身作揖,“好,晚輩告辭,也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為雲中山所有的弟子找到凶手的。”

“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五掌門話裏有話,在場的各位都是有所見證的,隻是沒有人敢說出口而已。

“晚輩告辭!”說著,玄祭就帶著自己帶來的弟子離開了大殿。

楚恒墨在外麵一直偷看著,直到看見裏麵的人走出來以後,他才偷偷摸摸的進去,“師父,玄掌門平常根本就不喜歡參加這些事兒,他一向都清新淡雅的很,這一次怎麼卻想起來要參加這種事了?”

“畢竟像這種關乎到門派榮譽的事情估計沒有誰會不放在心上吧。”說著,五掌門就滿臉不屑的甩著袖子離開了大殿裏麵。

別人圖謀不軌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堅決不會做那種小人,為了一把琴,滅了別人家滿門。

……

北薑杯。

現場比往常末帆參加比賽時規模還要盛大,他內心澎湃。

“恭喜京城的末帆大獲全勝,或者我們本賽的第一名。”

中間賽人拿起密封紙張,他不緊不慢拆開,眯起雙眼看著空白紙張上寫著的名字。

首先念到的是末帆,現場一陣唏噓,紛紛轉頭望向他。

末帆聽見獎項,他沒有過多的肢體興奮,隻是抿起嘴角興奮笑著,激動盡在人心。

“啊,我得了第一名。”

沉住氣不過鼻息之間,末帆大叫著走向領獎台。

高高立著的木桌之上,放著金黃色耀眼獎杯,他下意識衣袖擦了擦手,懷著沉重心情接過第一名獎杯。

“哈哈哈。”

接過獎杯,末帆激動的抱著它一陣親試,這寶貝獎杯,便如同他的寶貝泥土一般重要!

走在熱鬧非凡的北薑大街上,這裏街頭都在販賣著血腥牛羊肉。

個個服裝怪異,當真是異族風情,懷裏塞著個獎杯,末帆走路都變得帶風起來。

“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嘞。”

聽見這叫喊聲,莫不是街頭也有賭仿?末帆擠進圍著兩圈人的叫喊聲。

麵前桌子上,是正在鬥著賽的蛐蛐,它們個人雖小,但氣勢很足,誰也不讓誰。

“我壓這個小的,小的伸手敏捷,肯定是這個。”

“大的才好,小的力氣一會就不如大的猛烈,就等著玩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