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昭寺附近找了一個客棧,我給自己定下任務,我必須在過年之前找到安琪,此時距離過年也不過6天時間,因為年後,我不保證安琪還會留在這裏,我不希望自己千裏迢迢趕來,最後卻無緣與她見上一麵。
在拉薩市區內比較著名的有布達拉宮,大昭寺,小昭寺,色拉寺,哲蚌寺,我相信安琪一定住在某個寺廟的附近,她既然是來朝聖的,肯定不會脫離這幾個地方,這也是我敢在聯係不上她的情況下,獨自來到拉薩的原因,因為她的動機隻是為了朝聖。
我將安琪的照片打印了出來,我相信隻要見過安琪的人,一定會對她留有深刻的映像,所以我還是很有信心找到她的。
......
我來不及感受這邊的文化和景象,一整天跑遍了拉薩市區內的幾座寺廟,尋問過寺廟裏的喇嘛,也問過許多的路人,但結果卻叫我失望,幾百個人裏竟然沒有人見到過安琪,我不禁懷疑:是否這邊的人審美觀和我們有巨大差異,安琪這樣的女人,在他們眼裏也僅僅是路人甲、路人乙而已......如果是這樣,我這次幾乎是冒著生命危險,前後曆經8天來到拉薩的意義又何在?
這是一個讓我鬱悶的黃昏,我在街邊尋了一個小吃店,點了一份酥油茶,一碗藏麵,心不在焉的吃著,心中隻想著快些找到安琪,全然忘記了這一路的勞累。
哪怕是到拉薩的今天,也走了我生平最多的一次路,嗓子因為不停的詢問,已經沙啞.....支撐我的信念,便是自己和安琪在街頭或某個寺廟偶然邂逅的美好。
看著街上來往的人群,相互偎依走過的情侶,我終於產生一種異地他鄉的孤獨感,如果這個時候有她陪伴著,陪我喝上一碗酥油茶,說上幾句暖心的話兒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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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行將結束,我終究沒有打聽到關於安琪的一絲消息,回到客棧,我鬱悶且焦慮的躺在床上,抽出自己的腰帶,像個孩子似得抽打著旁邊的櫃子,發泄自己的情緒,潛意識裏,我一到拉薩,第一時間就應該見到虔誠朝聖的安琪,沒有見到期待的她,我便覺得是上天在刻意刁難我們!
為什麼她要關機,如果不關機,一個信息,便能找到彼此的方位,又為什麼我走遍拉薩市區的寺廟,也未能打聽到關於她的一點消息,難道真的讓我張一西,獨自在這裏過完一個在鬱悶中瘋狂思念她的年嗎?
......
鬱悶中,我的房門被敲響,我批上外套打開了房門,門外站著的是客棧的老板。
這個老板是一個會說漢語的藏族小夥子,叫巴桑,上午我在他這裏訂房的時候我們便認識了。
巴桑憨厚的衝我笑道:“給你拿了兩瓶青稞酒,都是自家釀的,很好喝!”
我將巴桑拉進了房裏,明知道沒有希望還是拿出了安琪的照片,迫切的問道:“巴桑,你見過這個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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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會在下個月1—3號之間完本,比預計的稍晚一到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