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想玩死我們啊!”上百個挑戰者神態不一,不過最多的就是大聲抱怨。而真正有心的人此時已經開始向著艙門靠攏。
無論如何不滿都沒有用,世界製定的規則誰都沒有辦法違背。與其浪費時間去抱怨,不如盡快離開這架飛機。
各人反應不一,不過陳默在聽到世界說出任務開始的聲音之後直接邁步上前一腳就狠狠的踹在了擋住艙門的一個挑戰者的肚子上。
陳默此時的腳力多強,哪怕這個挑戰者也強化過身體卻完全沒有辦法抵抗。整個身子都被踹飛起來重重的撞在了艙門上發出一聲巨響。
堵住艙門的幾個人一愣神,隨即一起撲了上來。
這幾個挑戰者雖然數量占據優勢,可是麵對四維都高達一百而且還有著六級基礎近戰的陳默卻短短幾個照麵就被放翻在地。
陳默冷笑著拍了拍手,上前推開艙門之後回頭掃了眼機艙內擁擠在一起的諸多挑戰者。在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之後,陳默在眾目睽睽之下第一個跳下了機艙。
這種互相殺戮的世界之中低調扮豬吃老虎的下場就是真的被吃掉。見人就殺的情況下如果不能震懾住大部分人,陳默很容易就會陷入圍攻之中。畢竟除了殺掉三十個人之外,還可以待上七天過關。
互相認識的人結盟幾乎是必然的事情。而當大部分的人都選擇結盟的時候,像是陳默這種單獨行動的人就會成為最顯著的攻擊目標。
艙門被打開之後寒冷的氣流瞬間就灌了進來。衣服獵獵作響的陳默眯著眼睛從艙門處一躍而下。
飛機飛行的高度不低,寒冷的勁風吹在臉上就像是刀子一樣銳利。耳畔是呼嘯的風聲,陳默摸索到胸前的拉扣直接拉開了降落傘。
一朵潔白的傘花綻放在了藍天之中。陳默急速下墜的身子猛然一頓,寒冷與狂風瞬間開始減弱,陳默終於有時間開始觀察腳下那座越來越近的島嶼。
整座島嶼呈現橢圓形,一圈圈的白色浪花不斷的衝擊著這座島嶼。四周全都是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了這麼一片淨土。
島上不少地方都是茂密的綠色植被,還有一些建築散落其中。幾條道路縱橫交錯的將整座島嶼都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不同部分。看上去是有著文明的痕跡。
如果換做是普通人的話,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幹掉三十個人了,就連在這種險惡的環境之中生存下去都是一種巨大的困境。能夠像是貝爺那樣在野外生存的人畢竟不多。
此時飛機上的挑戰者們看到陳默第一個跳下去之後紛紛醒悟過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向外跳了下去。
最先跑的自然是和陳默一樣的獨身俠。不早點落地躲起來的話,難道是準備和那些組隊的家夥們一起下去然後成為別人的點心?
挑戰者們都不傻,除了獨行俠之後就連那些隻有幾個人的小型團隊也紛紛開始逃離機艙。最後剩下的則是幾支人數眾多的團隊,之前和陳默交惡的老虎幫就是其中之一。
“剛剛挑事的那個小子,我們一起做了他。”虎哥看向一個臉頰上有一道長長刀疤的男人“他剛剛可是打了你們的人。”
刀疤臉是另外一支大型團隊的老大,也就是之前堵住艙門的那隊人馬。幾個守門的人被陳默輕鬆放翻大大落了麵子。不過這個刀疤臉卻也不傻,陳默擺明了實力強悍。雖然是一個人但是要為這一個人拚光自己的隊伍怎麼看都是虧本的買賣。
刀疤臉與虎哥一樣都是在生存世界經曆過多次任務的老人,當然也是在新手村沒過黃金主線任務的老人。他很清楚在生存世界之中隻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麵子什麼的平時耍耍就行了,重要關頭還是命更重要。
“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刀疤臉等了虎哥一眼,一揮手就帶著自己的人魚貫躍出了飛機。
“呸!”虎哥重重的吐了口唾沫“無膽鼠輩!”
虎哥此時的麵色很難看,因為陳默之前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那幾個被陳默打倒的挑戰者並非弱者,可是在陳默的麵前卻連招架的力量都沒有。雖然有不想過早暴露底牌的原因在內,不過陳默的實力的的確確是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虎哥,我們怎麼辦?”一個黃頭發的小弟上前詢問自己老大他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沒想到卻刺激到了自己的老大。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虎哥雙目泛紅,目光凶狠的咬牙怒吼“哥幾個下去之後都集中起來,咱們先把那個混蛋給做了!”
陳默是第一個跳傘的,也是第一個落地的。他降落的地方靠近海邊的一座小山坡,四周散落著一些低矮的灌木叢和小樹,在山坡的正中是一座信號塔的發射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