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振東回到公司,路過路熙佑的辦公室,看見路熙佑在埋頭苦幹,心裏就泛了些酸水。
路熙佑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而已,有什麼資格堂皇的在路家居住?都怪路老爺子,沒有一件事情做的好,非要將路熙佑從外麵領回來。可誰能料到,路熙佑能力竟然如此之強,都快將他擠得無地可站了。
他勒了勒自己的黑色領帶,裝作沒事人一樣,經過了路熙佑的辦公室。
次日。“起床啦,起床啦。”宋景雪清朗的聲音回蕩在寢室。這是宋景雪每天要做的必修課,她每天都會起得很早,出去跑步,或者拉小提琴,早上的陽光溫煦不強烈,她很喜歡。
而這兩個懶蟲,當然是賴在床上,等到就快要上課的時候,才會起來。她總是很擔心,因為他們睡得真的很死,有時候甚至鬧鍾響了都聽不見,所以每天叫她們起床,成了她最重要的任務。
“別吵,讓我再睡一會。”郝佳佳翻個身將頭捂在被裏,不聽她說,自顧自地睡。
“安寧,你起不起來。”宋景雪又去旁邊的床鋪,叫著安寧。心裏竟然閃過一個想法。
“一會的。”安寧果然也是如此,且睡姿猶如螃蟹在爬,並不像她的性格那樣穩重。
“唉,那好吧,特意從學校外麵買回來的還熱乎的煎——餅——果——子——一會就要涼了,可惜了,那我自己吃好了。”宋景雪一邊說,一邊看向她們的反應,說到煎餅果子時候,故意拖了長音,挑了挑眉,露出微笑。
“少俠請留步!”
“少俠勿碰我的煎餅俠。”
郝佳佳和安寧全都瞬間坐起來,異口同聲地說,真是讓宋景雪哭笑不得。這兩個吃貨聽到美食馬上收拾好了,三人一起坐在桌子邊吃煎餅果子。
“你起這麼早,都不困的嗎?景雪。”安寧一邊吃,一邊好奇得問宋景雪。宋景雪朝她笑了笑,“當然了,我又不是鐵人。”安寧努努嘴,理解不了。
郝佳佳嘴裏都塞滿了煎餅果子,對宋景雪感恩戴德的說道,“景雪,你對我們可真好,我最喜歡吃他們家的煎餅果子了。”
“要是喜歡吃,以後天天都給你買。”宋景雪看她的樣子失笑著,滿眼的寵溺,她們視她為好姐妹,她自然也會視她們視好姐妹。
“好兄弟,抱抱。”郝佳佳滿手的油漬就要伸向她。被宋景雪打斷,宋景雪從床頭抽了一張紙巾,扔給郝佳佳,學著郝佳佳那樣說話,“少俠,給你紙。”
“你嫌棄我,哼。”郝佳佳不滿地撅起嘴,嘴撅的都能掛起醬油瓶了。雖然宋景雪扔了紙巾給她,但郝佳佳還是執著於宋景雪打斷了她的動作。
宋景雪和安寧對視,兩人微妙地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郝佳佳,性格就像是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幼稚而又充滿童真。
三人吃完飯並排走在路上,要去班級上課,哼著曲兒,歡笑著。陽光不燥,微風正好,宋景雪抬頭望向天空,藍天白雲,沒有大氣的汙染,更沒有霧霾。
鳥兒,樹兒,草兒,在藍天的映襯下,在微風的吹拂下,勃勃生機。
宋景雪喜歡這樣簡單安靜恬淡的生活。
一個熟悉的旋律想起,三人都摸向自己的包和衣兜裏。
“不是我的。”郝佳佳攤攤手。
“不是我的。”安寧搖搖頭。
“是我的。”宋景雪點頭,看著來電顯示,心裏一喜,臉上滿滿的笑意。
郝佳佳將頭貼近安寧,腳朝安寧挪了挪,趴在她耳邊小聲說,“打賭不,是路熙佑。”
“我也賭他。”安寧信誓旦旦的對郝佳佳說道。能讓宋景雪心花怒放的人,目前為止,也隻有路熙佑了。
“不行,你必須賭別人,我先賭的他。”郝佳佳無理取鬧地反駁她她非要和安寧賭,並且還要贏安寧。
“啊喂,你講不講道理,不和你賭了。”安寧抱著胳膊,難得的撅起嘴道。
“你怕我了。”郝佳佳去她旁邊搖搖晃晃,讓安寧覺得甚是煩人。
“走開去去去。”安寧拍打著她,郝佳佳未免被安寧打到,連忙跑開,安寧哪裏肯讓郝佳佳跑開,也緊跟著郝佳佳背後跑。
宋景雪沒有理會安寧和郝佳佳的相互打鬧,而是認真專注地接電話,這個時間段,按照以往路熙佑是不會給她打電話的,於是她的第一反應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熙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