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用在這跟我打親情牌,我這位嫡親表妹心裏沒鬼,為什麼這麼關心景雪啊?二叔,你可得照顧好她,萬一她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別怪我不給你麵子。”路熙佑哼了一聲,冷冷的說著。
“你……”路熙佑的話就像一塊冰砸在了路震東的心上,引得路震東不由得冷顫了一下。
要說在路家路震東最不願意和誰相處,一個就是路家的當家人路問,另一個就是路熙佑了。他這個侄子年少有為,陰晴不定,在商場上果斷,膽大,和年輕時的路問十分相像。從不看任何人的顏麵,路振東可不想在這個瘟神這自找晦氣。
於是把警告的目光投向了董菲如何和秋蘭。如果路熙佑真的火了,那麼到時他也保不住她們,她們做事情也應該有分寸了,要好自為之。
“你們吵什麼?當我不存在嗎?”看著越演越烈的情形,路問終於發聲了。神色嚴厲道:“震東,你已經成家立業了,要看好你的家人,別有事兒沒事兒回來鬧,嫁了人就應該要好好的待在婆家,別總三天兩頭沒什麼事就往娘家跑,像什麼話。”路問極其不滿董緋如三天兩頭的往回跑,一回來就把路家攪得雞犬不寧。
路振東聽了路問的話,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一是不滿於父親對路熙佑的偏向。二是對董菲茹這個女兒的不懂事心生惱怒。
路振東深深地彎了董菲茹一眼,不知道給他在父親麵前長臉,還不斷的回來找事兒,引起父親對他的不滿,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董菲如心裏恨得是咬牙切齒,他們以為她不想回夏家嗎,回去以後夏家的人都無視她,把她當做空氣,而她更是連夏冷川的麵都照不到,所以她才三天兩頭往路家跑,和母親秋蘭商量對策。
沒想到路問這個老不死的,就知道偏向路熙佑和宋景雪那個賤,人,對她卻是天壤之別,憑什麼?她才是路家最該重視的人。
不得不說董緋如是胸大無腦,路家不是不講親情,但是同樣作為集團公司的商家,除了路熙佑外所有人更看重利益,如果你沒有用處,還自以為是的到處惹禍,不被拋棄才見鬼。
董菲茹自從嫁給夏冷川,儀態作風上從來不把自己當做夏太太,穿著打扮吃喝攀比上倒是少不了她的份,對下人們更是輕蔑,苛刻,所以夏家沒有人喜歡她都忽視她。夏冷川也不止一次兩次敲打過她,所以她沒辦法隻能離開夏家,回來路家。
見爺爺發了火,路熙佑雖然沒有再說話,但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看的路震東心頭一陣一陣憋屈,隻能狠狠瞪向秋蘭母女,把不滿發泄在她們身上。
宋景雪回家後並沒有因為通過考核而疏於練習小提琴。每天都要保證練習四個小時以上,還要抽出空來聽世界著名小提琴家的曲子,從中找感覺,吸取前人們寶貴的經驗。
這天吃完飯,宋景雪耳朵上戴著耳機到家不遠處的公園附近散步。“呼…”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宋景雪忍不住笑出聲來,活著真好,回來真好,找到自我的感覺真好。#@$&
殊不知,夕陽照射下,她這一副燦爛的笑顏落入了不遠處的一雙眼睛裏。
來人正是夏冷川,他幾經波折,終於打聽到了宋景雪父女,還在這裏住。他一直不想敲門,就在宋景雪家門附近徘徊,等著宋景雪出來,他就可以和她見上一麵。
頭上一片陰影遮了下來,宋景雪沒有抬頭以為撞到了路人,說了一聲對不起就往旁邊讓去,沒想到她動那片陰影也跟著她動,始終擋住她的去路。
宋景雪疑惑的抬起了頭,一看是夏冷川,神色立刻冷了下來。夏冷川看見她疏遠的神情,心裏不由的一痛,知道宋景雪還一定在怪著他。
“小雪,能給我一個機會向你解釋嗎?”%&(&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請你讓開。”說完宋景雪往旁邊走去,想再度離開,說不想夏冷川握住了她的胳膊。
宋景雪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夏冷川,夏冷穿在她冷漠的目光中漸漸放下了手臂,鬆開了抓著她胳膊的手。
“小雪,這三年來我一直不曾放棄過,一直在找你。隻是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我和董菲如……”夏冷川同樣皺著眉頭解釋道。
“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我早就和你說過,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和董緋如怎麼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對你們之間的事不感興趣,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麻煩你讓開,我要走了。”宋景雪手裏拿著從耳朵上摘下來的耳機,淡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