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鬆開。”
蘇念見探金鼠抓耳撓腮的在原地打轉,大大的眼中閃過一絲好笑。
她拍了拍楚熠寒抱著自己的手,示意自己要下去。
楚熠寒一手拖著她,一手轉動輪椅,走到不遠處伸手將蘇念的繡鞋拿了起來。
楚熠寒長手長腳,個子又高,雖然蘇念比一般女子都要高一些,但此時在楚熠寒懷中還是顯得很嬌小。
楚熠寒彎腰,一手拖著蘇念秀氣的小腳,一手給她穿鞋。
他動作十分小心,好似手中捧著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蘇念見楚熠寒給自己穿鞋,有些呆愣。
她活了兩輩子,還沒有哪個男人給她穿過鞋呢,還是這麼像對待寶貝一般。
楚熠寒看著蘇念的腳套在鞋子裏麵,又看了看她的繡鞋。
蘇念的鞋是他托小姨母讓人做的,款式十分適合蘇念的性子,內斂秀氣不張揚。
隻是他還是覺得缺了一些什麼,京都的世家貴女都喜歡在鞋子上麵秀珍珠,楚蘭芳更是奢侈,直接在鞋子上秀了東珠。
他的女人,自然比任何人都珍貴,他有兩顆東珠,像是剛出生的嬰兒拳頭一般大小,隻不過在王府的暗格中存著。
等回了京都,他要將那兩顆東珠都秀在蘇念的鞋上,一定很好看。
楚熠寒一邊想,不一會就將鞋給蘇念穿好了。
順便還撓了一下她的小腳。
蘇念紅著臉飛快的從楚熠寒腿上下來,有些不自在。
瞪了一眼楚熠寒,蘇念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著探金鼠而去。
探金鼠見蘇念雙眼放光,並且不懷好意,吱吱的叫了起來。
這個女人好可怕啊,她要對自己做什麼?
若是她要對自己圖謀不軌,自己就是死,也不會讓她得逞的。
蘇念步子一頓,聽著探金鼠在心中的話,嘴角不自然的抖動了一番。
這老鼠是個戲精吧,她圖謀不軌?
搞得跟她要搶良家婦女一樣,真是腦洞開的太大了吧。
“誰對你圖謀不軌了,你看你長得這麼醜,誰喜歡對你做什麼啊。”
蘇念蹲在探金鼠身旁,看著它腦袋頂上的那個小金子,手有些癢。
這金元寶到底是怎麼從這老鼠頭上長出來的,每天頂著一塊金子,也不怪它長得這麼小,被壓著,能長個麼。
“吱吱,你說誰醜,你才……”
談金鼠一聽蘇念說自己醜,立馬就炸毛了,它剛想說一句你才醜,但看著蘇念的臉,話卻說不出口了。
好吧,這個女人不醜,是它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它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
若不是沒怎麼靠近過人類,它真的想跳在她肩膀上好好打量打量她。
畢竟自己最喜歡長得好看的人跟金子。
不對,這個女人怎麼知道它在想什麼?
還能跟它說話?
探金鼠瞪大了眼,也不叫了,好奇的看著蘇念,好似想看出一朵花來。
“你想吃糕點?我這裏有好多糕點,諾,那隻胖老鼠的糕點就是我給它的,你想不想吃?”
蘇念看著探金鼠謹慎的神色,笑眯眯的眼睛中滿是算計。
不遠處的楚熠寒見蘇念這副模樣,嘴角帶著寵溺的笑。
“吱吱,真的?”
探金鼠舔了舔嘴角的糕點渣渣,一聽有糕點好似什麼都不在乎了。
其實跟金子比起來,它第一喜歡吃,尤其是喜歡各種甜膩膩的糕點,簡直就是它的最愛。
若不是那灰老鼠用糕點引誘自己,自己也不會一路跟著它到這裏來。